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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谷鸟的叫声,是青榆从前执行任务时,最常用的联络暗号。
她坐直身子,回过头,对着门口的方向张望了一眼,见无人影后,吹灭了几案上的烛台。
轻轻推开窗户,青榆原本以为联络之人会是赵风,却不曾想,入目的竟是一张自已从未见过的面孔。
她愣了一瞬,却听那男子低声唤道:
“青榆,是我。”
“魏迟?”青榆瞬间警觉起来,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反问道。
夜色下,魏迟的一双瞳仁发亮,定定地望着青榆,欲语还休一般。
青榆却神色紧张,以为是建安王派他来催促任务。
于是,她又回头张望了一下门口,再次确定无人后,拔下自已头上的簪子,拆开簪头,于簪身镂空之处取出一卷纸条,递给魏迟,轻声道:
“这是王爷要的密函内容。”
魏迟却并不伸手去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青榆的脖颈。
自从方才她转头时,魏迟就借着月光,看清了她修长白皙脖颈上的点点斑痕。
眼色泛红,深浅不一,就像是被胭脂渍染过的素绢,看上去甚是刺眼。
这种程度的吻痕,一看便知是近期才有的。
想起前几日不停送去前院的热水,和那鎏金浴桶上的用指甲弄出来的划痕,魏迟一阵心痛。
他看着那几处最明显的痕迹,忽然又回忆起,两年前的一日夏夜,建安王深夜起兴游船,醉酒听曲赏月。
游船上,除了两个弹曲唱词之外的乐伎,李偃只要青榆上船护卫。
魏迟那时候便觉得古怪,李偃那么一个惜命之人,往日进宫,尚且还随身带两个护卫。
大晚上,他独自去人烟罕至的湖上泛舟,为何却又只要一个年纪尚轻的女暗卫护卫?
魏迟思来想去,实在放心不下,便违背命令,扮作船夫,悄悄跟上了船。
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李偃悠然自在地坐在船头饮酒听曲,赏月吟诗。
青榆则手执一柄长剑,站在距离李偃三尺外的船侧护卫。
悠扬婉转的乐曲,缠绵悱恻的唱词飘散在无尽夜色中,青榆始终目不斜视,身形笔直地站在那里静默。
夜风微凉,吹过她时,掠起一缕碎发。
魏迟远远地看着她,手中的船槁渐渐停止了动作。他看着青榆不断被风吹拂的碎发,忽然想起了密室里,自已凑近她时,嗅到的淡淡幽香。
随后,魏迟警觉的发现,那夜偷看青榆的人,并不止他自已。
李偃醉眼迷离,姿态慵懒地坐在酒案后面,手掌拍在案台上,悠然自得地唱着一首小曲:
“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荫轻漠漠,低鬓蝉钗落。”
他一边唱着,一边唇角微勾,瞥向站在船侧的青榆。
魏迟纵然才学不精,也听出了那曲词中的情色之意,他看清了李偃眸色中闪烁着的欲火,足以吞噬一个对情事懵懂无知的纯净少女。
果然,李偃唱完之后,挥了挥手,示意那两名乐伎退下。
船上突然一阵寂静。
李偃站起身,甩了甩衣袖,负手走向船头,去看那湖水中倒映的月亮。
不知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脚底一滑,身形一歪,差点要摔下船头。
青榆自然眼疾手快地冲上去扶住他,焦急地唤了一句“王爷”。
李偃却得逞一笑,桃花眸里闪过一丝精光,长臂一搂,顺势压在了青榆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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