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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的想吐。
他费力的拔出手,捂着腹侧血流如注的伤口,缓缓向后退开两步。
单雷颐剩下的那只眼睛瞪得很大、很圆,里面充满了惊愕,和来不及完全消
退的奇妙欲望。
原本竖起的地方渐渐软化,散发出刺鼻的臊臭。
就像那根东西一样,单雷颐的身体也渐渐软化,然后,重重地倒下,那只染
满了血的右手,随之褪去了诡异的银色,显露出被血红衬得格外苍白的肌肤。
盯着单雷颐血肉模糊的眼窝,南宫星有些近似于惶恐的扯下一块衣服,拼命
地擦着自己的手指,一直到擦得干干净净,才喘息着摸到小腹那边,按压住止血
的穴道。
接着,他缓缓转过身,看向那边的雍素锦。
雍素锦静静的站在两个灯笼之间的屋檐下,面无表情,只是脸颊上还残留着
一些不及消退的潮红。
她的确是选择了色诱,但色诱的方式,却有些出乎南宫星的意料。
这是南宫星第一次看到赤身裸体的雍素锦,即便是阅人无数的他,也不得不
承认,这具秾纤度的娇躯,仅仅是这样活色生香的呈在眼前,就足以散发出致
命的诱惑。
雍素锦一直坚称身上最美的地方是那双脚,如今看来,她实在是有些谦虚。
虽说是赤身裸体,可她却并不能说是一丝不挂。
小指粗细的绳,从她纤细的足踝开始,交错缠绕,像一张蛛,细密的爬
满了她除了手臂头颈之外的所有地方。雪嫩的肌肤被渔一样的绳印分割的支离
破碎,连那对饱满的酥胸,都被勒紧在根部的绳圈推挤成微微发红的肉球。
而这盘错的绳,却不过只是她周身上下散发出的残酷美感的一部分。
她双手的钢针都还捏在指尖,每一根上,都沾染着触目惊心的鲜血,在灯笼
的照耀下,闪耀着奇异的光泽。
并不难看出那血来自哪里。
紧绷的乳尖上,垂流的红丝好似破开玉瓜的狰狞伤痕,而被绳勒成一段一
段的圆润大腿内侧,也残留着犹如破瓜一样的血迹。
“你……你这是何苦……”南宫星心头一震,大感疼惜,禁不住柔声道。
雍素锦缓缓蹲了下去,将钢针上的血涂抹在贝壳般的趾甲上,“若不如此,
你杀不了他。”
南宫星踉踉跄跄走了过去,捡起掉落的衣服披在她肩上,柔声道:“这绳子,
可以去了吧?”
雍素锦伸手探了探,摇了摇头,道:“勒进里头那段沾了血,有点黏住,我
回去泡上热水,在慢慢解开。”
南宫星皱眉道:“你自己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雍素锦淡淡道:“湖林城里难道还缺擅长此道的婊子么。花几两银子作践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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