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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奇美直冲顶门,宁檀若呜咽一声双手攥住了自己乳尖儿,花瓣一张一,
唇中勉强道:“嗯嗯……求……求你了……别……别在这儿……”
这几个字的功夫,花心却已泄得一塌糊涂,夹得死紧的屁股猛颤了两颤,又
是几滴骚水儿漏了下去,正滴在南宫星头颈。
被那猛然握紧的花径吸吮的通体发麻,年铁儒快活的叫了一声,命根子也畅
快到了极点,他转身将宁檀若往床上一放,从背后扑将上去,拉住一条腿向外一
扯分到床边地上,从后狠狠一顶,送入仍在不住收缩的蜜缝之中,噼噼啪啪就是
一阵狂抽猛顶。
宁檀若单膝跪在床边,只剩下撅起屁股的力气,被扯到床边的腿也点不到地,
只是靠年铁儒搂着胯边撑住,位置所致,一只赤脚恰悬在南宫星裤裆上面来回晃
荡,年铁儒弄到酣处,宁檀若娇呼着绷紧了足尖,更是几乎踩在了南宫星被顶起
的裤子上。
一声长啸,年铁儒臀股紧并,死死帖在了宁檀若身后,不消说,那涨硬如铁
的棒儿必定正埋在那紧抱阴户深处吐阳喷精。
宁檀若被阳精一冲,浑身登时好似被抽了骨头,埋头在床发出一串好似哭泣
般的呻吟,彻底酥软下来。
她这一软,垂着的哪只脚可结结实实的踏在了南宫星胯下,他险些吓出一声
闷哼,想要镇定心神收束血脉,可眼看着他们夫妻盘肠大战,裤裆里的铁棒哪能
说收就收,当即被那只赤足隔着布料踩住,还禁不住在她足心跳了一跳。
宁檀若小腿一颤,缓缓将这条腿收了回去,蜷回床上,口中娇喘半晌,才细
声道:“铁儒,你可快活了吧?”
年铁儒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双手仍在她臀后揉来揉去,肌肉牵连,带着穴
内一起不住张,顷刻便把射在里面的精水挤了出来,黏乎乎的顺着她的大腿流
了下去。
他扯过一块被单擦拭干净,翻身往床上一躺,懒洋洋道:“我给你弄干净了,
换你。”
宁檀若嗯了一声,立刻过去伏在他胯下,双乳压着大腿,低头仔仔细细的将
那根棒儿上下左右舔吮一遍。
这前前后后的柔媚架势,千金楼里心气高点儿的花魁怕是都做不出来。
她伏在哪里安安静静的舔着,仿佛品尝这根阳具,就是此时此地最重要的事
情。
不一会儿,鼾声渐起,她这才抬身收口,拉过被子盖在了年铁儒身上,看他
占住了床里,自己只得转到外面,打横躺下。
躺下将被子顺了一顺,她突然翻过身来,又看向了床下躺着的南宫星。
南宫星此时也懒得再装,性睁开双目,示威一样的瞪了回去,只是心中实
在迷惑的很,还是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脑袋。
宁檀若瞄了一眼他隆起的裤裆,眼底闪过一丝嫌恶,但她并未开口,只是这
样静静的看了他一眼,跟着便躺平身子,拉高被头,闭上了双目。
南宫星满头雾水的把掉在身上的东西拨到一边,抬手擦了擦下巴脖颈上沾染
的淫汁,眼前没了活春宫现场表演,总算是气血散去,怒龙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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