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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算住院费、手术费、各种术前检查的费用,以及治疗患者其他基础疾病的费用。
全都算下来,一万五都打不住。
这只是个大隐静脉曲张分段切除术啊,还是在个县级医院住院治疗,这费用就高到这个程度了。
焦铁军叹口气道:“苏书记院里抗生素全都是天健的,这已经是最便宜的了,其他的更贵。”
苏榆北又让护士长把其他人的清单拿来看了看,还真跟焦铁军所说,其他的抗生素更贵。
苏榆北道:“据我所知江北制药就有好几种抗生素,价格更便宜,效果也不比天健的差,为什么不用江北制药的?”
焦铁军叹口气很是无奈的道:“我们到也想,可上边定的药就是这些,江北制药的药三四年前就到不了我们医院了。”
苏榆北呼出一口气,看看病房里其他患者还有家属道:“焦主任你找几个患者家属,在安排个会议室,我想跟他们聊聊。”
焦铁军点点头道:“好,我这就安排。”
十多分钟后苏榆北到了会议室,说是会议室其实就是外一科的医生办公室,两张木质的大桌子并在一起,成了医生们的办公桌。
椅子还是那种长椅,上边垫着的垫子早已经是破烂不堪了,但外一科这群大老爷们还在坚持用。
苏榆北坐在一侧,对面就是焦铁军找来的几个患者家属,人不是很多,一共七个人。
苏榆北看了看左边一个年纪稍微小点的大姐,直接道:“大姐您感觉在咱们县医院治病贵不贵?”
大姐想都不想就道:“怎么不贵啊,贵得我感觉跟市里都差不多了,我婆婆就做个阑尾炎而已,距离出院还有个两三天,这都花了七八千了。
早上我最怕看到护士给我们发住院费用的清单,一看都头疼,现在的这药怎么就那么贵?”
这大姐一开头,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抱怨起来,也都是抱怨住院贵,药更贵。
苏榆北等了一会道:“大家静一静,你们也去药店买过药,还有你们当地的卫生所,他们那的药是不是要便宜一些那?”
大姐摇摇头道:“便宜什么啊,都一样,真要是便宜就好了,我们想想办法用我们买的便宜药多好,我跟你说啊,不光咱们这的药贵,其他几个县也这个德行。”
苏榆北不由惊呼道:“什么?都贵?”
大姐跟其他几个人都点点头,焦铁军在一边小声道:“咱们长阳县下边的卫生院,还有那些药房用的药基本都是天健的,其他几个县跟咱们情况差不多。”
苏榆北眼睛不由眯在了一起,如果这情况属实的话,那可以肯定的是天健医药几乎对全市的医药市场达到了垄断的局面。
以天健医药集团的实力,再加上天健背后的吕家,天健想彻底垄断全市的医药市场根本就不是难事。
现在之所以还有其他一些药品在医院、药房销售,也不过是搞的面子工程掩人耳目罢了,医药市场看似百花齐放,实则是天健医药一家独大。
吕家真是疯了,在华夏这样的国家搞医药垄断,这可是重要的民生物资,他们吕家就不怕高层知道这事,到那时候吕家可就不是挨板子那么简单了。
在华夏,民生物资,尤其是医药这种牵涉到全国人的物资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任何团体搞垄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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