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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为什么你总是笑,那些人骂我们,瞧不上我们,你还傻笑。”
“你下地,累的发抖,脚上全是水泡,你还笑。”
“我很烦那些掌握小权利小财富,他们高高在上,为难我们,可是哥你为什么要嬉笑看着他们,也看着我们。”
1994年12月24日。
魏坪政坐在阳台,虽然他很小一只,但他性格是孩子们最沉稳一个,他不理解看着魏瑕,因为魏瑕冬天捡白菜梆子摔倒了,他擦着泥,小灵很可爱拿出毛巾擦着哥哥湿漉漉的头发。
“嘿嘿。”
魏瑕呲着大白牙,挠着头,然后轻轻用干净的爪子捏了捏灵灵小脸。
“我有一群很好很好的弟弟妹妹,所以我很开心。”
“他们瞧不起我们,针对我们,但我面对你们就不难过了,就很开心。”
魏瑕看着小政,温和极了。
“如果是我,我就很愤怒,我一定要让这群混账东西刮目相看!”
魏坪政虽小,但气势很足。
魏瑕温和看着,他悄悄对自已说,可我必须开心啊,在一个小时前,大梁自行车摔倒在路边泥泞里,路过的其他村的小痞子趁机拿着泥巴朝他身上砸,这些矿区疯玩的孩子都带着挑衅。
魏瑕没还手,他可以还手把这些人的脸砸破,但怀里报纸包着油条呢,弟弟妹妹要吃,不能脏了,不能脏。
等那群孩子玩够了,他们离开,魏瑕很想哭,父母说他们去市里买火车票,他们去了好几次了,但之前几次都买不到,像是故意买不到一样。
他们又去了。
魏瑕想哭,他推着车子,但想到弟弟妹妹,他开始擦着眼泪,然后嬉笑,摇晃着脑袋,哼着歌,啦啦啦啦的唱着。
我不能哭,我也不会让弟弟妹妹看到我悲伤,我是当哥的,我家现在就我最大,最大的哥哥是不会哭的!
。。。。。。
2025年的5月8日傍晚,魏坪生在让自已流眼泪,捶眼睛流泪,或者眼睛撒土流泪。
“我哥没在我们面前哭。”
“但我要哭了。”
魏坪政在打开录音,从小到大,他兢兢业业,努力学习,无畏一切,在养父母和副市老师帮助之下,他表现一直都是雷厉风行,胸有成竹,他站在这里便带着靠谱。
从没任何情绪波动。
现在魏坪政把手机放好,他看着镜头,浑身是血,像是被折磨过,他开始了表演,他面对镜头像是看到了最恐惧的人,他颤抖喊着:“都是魏瑕混蛋,他得罪了你们,我真不知道他在哪,我真不知道金月埃的踪迹。”
“饶了我吧!”
魏坪政第一次发出这种不是人一样的哀嚎,他疯狂的磕头,颤抖,他表现太像了,整个人不断颤抖尖叫,声嘶力竭的不断颤抖,整个人抖个不停。
之后他将视频发到董霆。
然后魏坪政把自已捆好,绳子勒住自已脖子,他眼瞳猩红吐出,他不断咳嗽,整个人声音微弱喊着:“魏瑕,金月埃,你还在吗,你们出来吧,快认罪吧,这些都是我们的错。”
“我们惹不起他们。”
“你们不出来,我就死了,我可是魏瑕最疼的弟弟啊,金月埃!”
“你们有人性吗!”
“你们还不出来,你真的喜欢我哥吗,你喜欢我哥为什么不出来,我快要死了,你对得起我哥!”
要表演就必须全套,所以魏坪政好几次差点窒息,他全身发抖,身体的颤抖和惶恐来自于被折磨,他再次将视频发给大秘,孙海洋,杨国桐。
直到。
魏坪政看着电话响了,一个陌生电话。
魏坪政接了,电话传出女人声:“你哥很心疼。”
“我想看我哥怎么走的,我必须看,然后我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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