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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爷成提线木偶了（第2页）

巫山十二峰轰然合拢，将三人困在幽暗洞窟。哪吒的火尖枪燃起三昧真火，火光映出洞壁密密麻麻的玉简——每片都记载着瑶姬与上古神魔的契约。最深处那枚玉简被冰封着，简上"鸿钧"二字正被血色蚕食。

"别碰！"杨戬挥刀劈向哪吒伸出的手，刀刃却斩在突然出现的玄女残影上。玄女手中的黄帝令符已爬满魔纹："她骗了所有人。。。蚩尤的兵主之力从未消散。。。"

洞窟突然剧烈震颤，哪吒怀里的玉珏飞出，与杨戬的血融合成血色琥珀。琥珀中封存的记忆汹涌而出：瑶姬站在不周山废墟，将蚩尤残魂注入女娲石。而补天石坠向东海那刻，分明裹着个婴孩元神。

"原来你我都是。。。"杨戬话音未落，刑天的盾牌已劈开山体。天光倾泻而入，照见云海中浮沉的轩辕剑阵。每柄剑尖都垂着丝线，丝线另一端系在哪吒的混天绫上。

哪吒突然咧嘴一笑，混天绫搅动剑阵："有意思，小爷成提线木偶了？"说罢拽着丝线跃入剑雨，风火轮在云层烙出焦痕。一柄轩辕剑擦过他耳际，削落的发丝化作三头六臂的魔神幻影。

杨戬的天眼突然看透剑阵玄机——所谓轩辕剑阵，实为封印瑶姬记忆的囚笼。他挥刀斩向阵眼处的玉珏，却见哪吒正将乾坤圈套在剑柄上荡秋千。"接着！"哪吒甩来柄魔气凝成的假剑，真剑却被他踹向巫山主峰。

山体崩裂处，瑶姬的青铜棺椁缓缓升起。棺盖移开的刹那，十二金仙的虚影跪拜两侧，而棺中躺着的竟是面带微笑的杨戬。

洛水泛起玄色涟漪时，哪吒正用魔气捏造山寨版禹王碑。碑文"镇压蛟龙"被他改成"外卖热线"，引来河伯领着虾兵蟹将抗议。突然鼎鸣声响彻云霄，被哪吒涂鸦的冀州鼎腾空而起，鼎身饕餮纹化作活物扑向看热闹的群妖。

"要死要死！"哪吒踩着风火轮躲避饕餮追咬，混天绫扫过之处，鼎耳迸出青色火焰。火焰中浮现大禹治水图，图中跪献河图的洛神分明长着瑶姬的面容。

杨戬破开云层降临时，正看见哪吒把乾坤圈卡进鼎足。"这是冀州鼎镇压的共工余孽。。。"话音未落，鼎中喷出滔天水浪，浪头站着个与杨戬九分相似的水神虚影。

"父亲？！"杨戬的惊呼被鼎鸣淹没。那虚影挥手间，九鼎齐震，神州地脉图在空中燃烧。火焰烧灼处显出血色文字——"禹王九鼎实为弑神熔炉"。

钟山烛龙睁眼的刹那，天庭的日晷开始倒转。哪吒蹲在龙角上刻"到此一游"，却发现昨日刻的字迹正在消失。"三只眼！今天早饭还没吃怎么就到晌午了？"

杨戬的天眼穿透时空迷雾，看见三个纪元的景象在重叠：封神战场上的雷震子正与取经路上的孙悟空争夺风雷棍，而宝莲灯时期的沉香在桃山与少年杨戬对峙。

"时间线乱了！"杨戬挥刀斩向烛龙逆鳞，却劈出个时空旋涡。旋涡里跌出个穿虎皮裙的猴子，扛着金箍棒咧嘴一笑："呔！这破地方也有二郎神？"

扶桑神木第十根枝桠断裂时，最后一只金乌开始褪羽。哪吒接着飘落的金乌羽编成扫帚，扫过南天门激起千层火浪。值守天兵正要呵斥，却见羽毛突然聚成瑶姬模样，手中捧着的正是破碎的封神榜。

"陛下有旨。。。"传令仙官话音未落，哪吒的乾坤圈已套住坠落的金乌。神鸟哀鸣中，他瞥见鸟瞳里映出的真相：十日并出并非意外，而是瑶姬点燃的弑神烽火。

杨戬追至汤谷时，只见哪吒正将金乌塞进炼丹炉。"你这是要炼化太阳？不，"哪吒咧嘴一笑，"我在烤叫花鸡。"

炉火突然转青，照出鼎壁暗刻的河图洛书。那些上古图文正被魔气改写，最新的卦象显示——"弑神者当为新日"。

东海最深处，哪吒踩着共工头骨冲浪。混天绫卷起的浪花里裹着天庭秘卷，上面记载着瑶姬任雨师时的罪行。"原来那场淹没昆仑的暴雨是你娘的手笔！"

杨戬的天眼突然暴走，视线穿透归墟迷雾，看见被锁在归墟深处的瑶姬真身——她双手正托着三十三重天的倒影，而倒影中的凌霄殿已成废墟。

共工脊椎化成的定海神针突然倾斜，哪吒顺势将其拔起："这玩意可比金箍棒带劲！"神针离位的刹那，归墟海眼喷出混沌之气，气团中浮现出开天辟地时的景象：盘古斧落下之处，站着手握虎魄刀的瑶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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