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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古香古色的茶楼,外表的装修,没有一丝奢华,显得格外低调。
静立于闹市之中,感受这份难得的宁静,顾秋和夏芳菲坐在那里,面对面。
茶,是热的,热雾了了升起。
顾秋坐在那里,看起来有些疲惫。南阳一汽的事,错综复杂,如果要想彻底根治,用一句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这么大一个企业,每年亏损几个亿。
有人说了,如果完全停产,亏损反而少了。生产得越多,亏得越多,这是什么道理?
虽然省委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早已经把前任班子的那些人抓起来了,但是没有处理最根本性的问题。
现在要从根源查起,找到亏损的真正原因,这一点,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顾秋既然投入了,他就不能放弃。
夏芳菲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虽然已经立春,但气候依然寒冷,毛茸茸的领子,给人一种高贵端庄的气质感。
薄唇凑近,轻吹了一下,喝了一小口茶,她抬头看着顾秋,“最近很累吧?”
顾秋说,“还行,只是工作刚刚开展,很多事情没有头绪。”
夏芳菲看着他,“心也累!”
她说的就是这个意思,顾秋一愣,定定地看着夏芳菲,“你都知道了?”
夏芳菲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缓缓道,“我早就提醒过你,你不信。若兰的个性,你受不了。”
顾秋沉默了,看来这一切,她都已经知道了。
夏芳菲说,“不过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她停了一下,“这件事情,是她喝醉了后告诉我的。”
夏芳菲的解释很及时,顾秋说,“我”
说什么好呢?
他没法跟夏芳菲说下去,夏芳菲却看着他,“你们之间,可能在溶洞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或许更早一点。”
顾秋马上解释,“不,不!芳菲姐,你听我说。”
夏芳菲摇头,“我今天只是想跟你谈谈若兰的事。”言下之意,其他的不想谈。
顾秋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于是就不再插嘴,听着夏芳菲说。
夏芳菲道,“我说过,她孤身一人来到这里,真的很不容易。有些事情,或许她真的有点过份,但我相信这并不是她的本意,而且若兰也是一个理智性的人。她的性格,我了解。她的做法,我懂。拿百亿项目跟你谈,那只是一场考验。”
“我知道!”
“你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其二。她究竟怎么跟你说的,她没跟我说。我只是想告诉你,若兰这么做,是有她的理由的。或许你很反感,不喜欢这种方式,但她没有错。当一个女人把自己托附给你,难道连考验你一下都不可以?更不要说,她身上背负着白氏重兴的重任。换了是你,或是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这么做。”
这个问题,顾秋倒是想清楚了。
从白若兰在除夕之夜亲口承诺,关于南阳一汽的考核通过的时候,顾秋就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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