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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光贺然所在的包厢就开了二十万的酒,这算下来,这一晚陆晚一声不吭少说赚了三万多块,足够解决她的任何燃眉之急——
哦,为什么知道她有燃眉之急?
压根不需要什么剧情提示,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不急钱,陆晚的性格压根不会出现在夜未央这种和她仿佛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地方。
这种事连苟安都能猜到,“别人”
当然也能。
呵呵。
酒过三巡,包厢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喝的差不多了,苟安都被灌了半瓶威士忌,有点儿上脸,众人看她白皙的脸蛋浮上红晕,没人再敢灌她。
她得以解脱,安静地坐在旁边,微笑着充当花瓶看他们继续玩游戏喝酒……
二十几万的酒呢。
够喝死他们这群王八犊子了。
苟安早早脱离酒桌战场,这就方便了她注意到这一晚上,贺然虽然看似玩得挺开心,但是实则各种规避,从头至尾,滴酒未沾。
这根本不是什么心情好的表现,而且今天是他生日,他有什么理由不碰酒啊——
当然是为了时刻保持清醒,才能足够警惕。
警惕什么呢?
苟安抬起手拢了拢头发,相信今晚陆晚不会无缘无故就在夜未央与他们擦肩而过那么简单。
她安静地等待着。
果不其然,到了十二点,唱完生日歌,切蛋糕的时候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吹完蜡烛,包厢的灯也没打开,不知道是哪位喝高了的,故意或者无意说了声,“陆晚,切蛋糕啊,愣着做什么?”
大家嘻嘻哈哈,此时居然没人觉得这时候叫陆晚一个谁也不是的包厢服务生切蛋糕哪里不对了,陆晚犹豫了下抬头,发现隔着蛋糕,贺然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求助地望着贺小少爷,却发现对方没有管她的意思。
她只能硬着头皮拿起切蛋糕的塑料刀,刚切下去一下,这时候不知道谁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她尖叫了一声,重心不稳,半张脸栽倒进蛋糕里!
甜腻的气息一下子盖住了她,油乎乎的动物奶油和水果交织成的香甜,她曾经很喜欢甜食,这时候却因为神经完全绷紧而开始头疼想吐——
她顾不上身上有奶油,柔软的乌黑长发也被白色的奶油弄脏,浑身狼狈。
一只手撑着桌子狼狈地从蛋糕里爬起来,想要转身走。
也许是看贺然今晚一晚的冷眼相待让某些人放松了警惕。
也可能是剧情就是需要不长眼睛的傻逼。
此时见她要走,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某位二世祖伸手捉住了陆晚的手腕,语气吊儿郎当,“别走啊!
蛋糕都被你弄坏了,不得赔钱吗!
来来来!”
原本就吓得两腿打颤的少女一下子跌坐在那人的怀中!
那人顺势搂着陆晚的不堪一握的细腰,“蛋糕是哥哥买的,花了三千多块,你说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你自己说,赔多少钱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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