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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玠,你又酸了◎
“你就知道编排我们,那你自己呢?”
苏妙漪问江淼。
江淼转了转眼,“容貌出挑、用情专一,脾气还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既不能聒噪,也不能像个木头,我说一他绝不说二……”
苏妙漪眼皮跳了跳,“你还说我要嫁财神?你这形容的难道不是个天上少有、地下难寻的神仙?”
江淼摸摸鼻子,“那些男人们娶妻时不是也想娶个无所不能还千变万化的女神仙么?凭什么我就不能肖想一下男神仙了?”
这么一说,苏妙漪哑口无言。
“说得有理。”
顾玉映竟是也点头,“这个男神仙……可不可以也文武双全?”
“自然是男神仙,那当然可以!”
江淼和顾玉映击了一下掌。
苏妙漪憋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加入道,“那有没有可能,这个男神仙他就是财神爷?”
风清日暖,秋桂飘香。
一辆华贵却不张扬的马车沿着山路盘旋而上,缓缓驶近,最后在一座别院门口停下。
别院里的桂花枝已经探出院墙,簌簌地落了一地花瓣。
车帘被掀开,一穿着青玉色圆领袍、头戴银冠的青年从车上走下来。青年容貌清俊、气度雍容,唇畔始终噙着一丝浅淡笑意,叫人一望便心生亲近之意。
青年展开折扇,仰头望向院墙边错落的桂花枝,面上笑意更深。
“这桂树竟真被她盘活了……”
***
“贵人?”
拜石台上,容玠与顾玄章相对而坐。
容玠正为顾玄章斟茶,听得他说的话,动作却是微微一顿,“汴京来的?”
顾玄章颔首,“我也是无意中得知,这位贵人每逢金秋都会暗中来临安,在东郊的别院小住一段时日。你若之后想入朝堂、做一番事业,那便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容玠若有所思,“先生的意思是……”
“这段时日,你可以多去那处别院走动一二。”
“……”
容玠抿唇不语。
“九安,我知道你在顾虑些什么。”
顾玄章看他,“但我既做过你的先生,也曾在宫中给他授过课业,所以我清楚你们二人的秉性。你与他……应当是一路的人。你帮他,便是在帮自己。”
容玠眸光微动,看向顾玄章,半晌才道,“我信先生。”
顾玄章笑了笑,将一封信笺交给容玠,“拿着我的这封信,去吧。”
容玠起身接过信,拱手向顾玄章作揖。
***
穆兰生辰宴后的第二日,知微堂就真的迎来了一位财神爷,不过不是财神爷本人,而是替他跑腿的下人。
一个下人,谈吐举止却比临安城的一些官老爷还气派,说得还是一口极为地道的官话,丝毫不带临安周边的乡音。
似乎是汴京来的……
苏妙漪只是在楼上瞧了一眼,便眸光一亮,匆匆走下楼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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