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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捏她的脸:“什么丢下你,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让你先回府,以前不是常有的事?”
“就是因为是常有的事,所以才说您‘又’要丢下奴。”陶朱拉着林听的袖摆,“真的不能带上奴?遇到危险了,奴可以保护您。”
“你觉得我需要你保护?你看我像是需要你保护的样子?”
陶朱苦着一张脸,实话实说道:“好像不需要。”七姑娘这么厉害,的确不需要她保护,反倒是她需要七姑娘的保护。
林听回柜台拿起还没看完的账本:“那不就得了。对了,你刚在柜台上写什么呢?我看你写得挺认真的,拿来给我瞧瞧。”
“就随便画画,没写什么。”陶朱藏好那张纸。
林听还有事要办,即使知道陶朱将写着字的纸张藏起来,也没追问下去,把账本交给掌柜,说剩下的改天再来看就离开。
三刻钟后,林听在书斋里看到了正勤勤恳恳地扫灰尘的今安在。就算身旁没人,他也戴着面具,完全不怕大热天捂出痱子。
她看了一小会,伸手过去摘下了今安在的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张英武的少年脸,由于长时间不见光,皮肤过于苍白,容色清冷,眉眼带着一丝厌世的寒意,瞧着不好相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右脸有道一指长的刀疤,虽说疤痕颜色淡了,但细看还是能看得见的。
之前林听问过今安在是不是因为这道疤才戴面具的,如果是的话,她可以给他用脂粉盖住,还拍胸口保证不会被人看出来。
不过今安在否认了,说戴面具只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林听掂了掂手中的面具,发现还挺沉,她有一个跟今安在一模一样的面具,可没他的沉。
今安在面无表情地瞥了林听一眼,想夺回面具:“想死?”
“我这不是怕你捂出痱子?”她灵活地躲开了,拿着面具坐到用来取书的木梯上:“我今天过来是有件重要的事告诉你。”
“重要的事?”
林听把面具放到一边,拎起另一个鸡毛掸子扫书架最上层的灰尘:“段翎他说想见你。”
今安在仰脸看坐在木梯上扫灰尘的林听,默默地换了个位置,免得她弄他一头灰尘,淡定问:“段翎在苏州查到我了?”
懒惰如林听,她扫了几下灰尘就不扫了:“我不能确定,暂时试探不出来,但无风不起浪,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近日谨慎点。”
今安在又默默地回到方才的位置,扫剩下的灰尘:“嗯。”
林听见他这么勤快,有点不好意思,又拿起鸡毛掸子扫灰尘了:“那你要不要答应见段翎?我觉得见也无妨,可以探探口风。”
站在下面的今安在被灰尘弄了一头,他忍住想杀人的冲动:“……你还是不用干活了。”
“这不太好吧。”
今安在严重怀疑林听是故意的:“我说不用你干活就不用,听不懂人话便去找大夫治耳朵。至于见面一事,我答应,你去回他,时间地点随他定。”
林听扔掉鸡毛掸子,走下木梯,去柜子里找吃的:“行,到时候我陪你去,有个照应。”
今安在冷眼看着林听翻找出柜子里的糕点吃掉,怪不得他买回来的糕点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消失,原来是让她给偷吃了。
他决定要从公账上扣钱:“我也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今安在继续扫灰尘:“我要送谢五公子出城。”
林听被糕点噎着,找到水喝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你找到谢五公子了,还要送他出城?”
“对。”今安在扫完灰尘,搬书到后院晒,“不过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声,并不是想让你和我一起送他出城。”
林听放下茶杯,追着出去:“你打算什么时候送他出城?”最好能够避开段翎巡查的日子。
鸡狗都被关进笼子里了,后院还算干净,今安在铺开书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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