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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不动。
莺然用手戳他的脸:“好啦,可以睁眼了。”
徐离陵扯下发带,漫不经心:“这么大阵仗,礼物就是就亲一下。”
莺然红了脸:“那不是礼物,这才是。”
她指指他手上发带。
玉白的锦带,绣着银竹。君子如竹,很是精致,一看便要花不少钱。
凡人的灵石,是一块掰开成很多片用的。这条发带,起码得花五分之一块灵石,够寻常一家人吃七天了。
徐离陵手指摩挲发带。
已经很精致的发带,在他莹玉胜雪的长指间,莫名显得粗糙,配不上他的手。
莺然心道真好看,然后摸了摸他的手,仰面对他一笑。
徐离陵亲了下她的面颊,起身将发带放回房,回来收拾碗筷,对莺然道:“水烧好了,在厨房,你先去沐浴吧。”
他要去洗碗,等她洗完澡,还要给她洗衣服。
莺然娇娇地蹭蹭他:“辛苦了,怀真。”
然后去偏房沐浴。
沐浴完,她穿上自制的短袖短裤睡衣,回房休息。
待徐离陵忙完回屋,她正在床上把两条纤细雪白的腿靠在墙上,躺在床上看话本。
徐离陵也换了里衣,是普通古人的素白长衣长裤,上了床,在莺然身边坐下,“怎么把腿举起来?”
“今天逛太久了,腿酸。”
徐离陵拍拍她的腿,她会意地把腿架到他腿上,让他给她捏一捏。
他懂些医术,知道按哪个穴位能缓解。莺然有时不舒服,都让他帮忙按一按。
按了会儿,莺然好了。
但徐离陵还在帮她按:“该睡了。”
她心不在焉地应:“嗯。”要把腿挪开。
徐离陵却按着她的腿不让她挪:“该睡了。”
莺然:“嗯。”
她把话本递给徐离陵,要躺正了睡。但徐离陵随手将书放在柜子上,回身继续按着她的腿,往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了她绵软腿肉里。
莺然的脸在烛火映照下泛霞色,轻轻踹他一下,“我要睡了。”
“嗯。”
徐离陵俯下身来,放在她身上的手却没撤离。
屋内响起莺然一声惊呼,带些撒娇:“不是说睡觉嘛。”
徐离陵:“你摸我手。”
“我什么时候……”
莺然突然想起来,是送他发带之后,她羞恼,“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那时候就是觉得,你手好看,手指也好长……啊!”
她发出一声颤音。
他问:“长吗?”
“徐离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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