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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照常为谢长宴做了饭,两人吃过饭后,她脱了外衣躺在床上,谢长宴在桌前看书。
“小将军,你快过来。”她忽然叫他,谢长宴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推着轮椅走到床前。
苏莺只披着一件薄衫,玲珑的身姿若隐若现,此时正用双手拄着床,一双细嫩莹润的脚正对着他微微抬起,瞧见他过来,毫不客气地搭在他肩头。
这姿势,配上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和奶白的肌肤……
谢长宴喉结微滚,想别过脸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苏莺却与他撒娇,“你快帮我看看,好疼。”
他这才不自然地将眸子转回来,才瞧见她里侧的腿根都红了,最中心的地方甚至破了一层皮。
也难怪方才他方才看书时,听到她在床上时不时吸气。
他垂眸为她解释,“是今日骑马太多,磨红了。”
苏莺“哦”了一声,谢长宴推着轮椅,拿了药膏,从中翻找出一个小瓷瓶扔给她,
“上了这个药,明日好好休息一下便好了。”
“不要。”苏莺厚着脸皮凑到谢长宴面前,笑吟吟用食指微勾住他的衣领,“我要小将军给我上。”
“这样私密的位置,我怎么给你上?”
临近晚上,谢长宴的衣服本就穿得松垮,被她这样一勾更是露出了大半胸膛,他制住她乱动的手,却听她又吸气一声。
他连忙放开,才瞧见她的手掌也被磨红了些许,是被缰绳磨的,只是她经常干活,手掌的位置皮又厚,未磨出水泡,她生得白,白皙的肌肤上忽然红了一大片,有些扎眼。
她像个小无赖一样赖着他不放,“我不管,你弄疼了我的手,就要给我上药。”
瞧着她嬉皮笑脸、完全没当回事的样子,谢长宴的头又开始疼,忍不住训她,
“当时已告诉你,若有不适,及时停止,为什么不照做?”
“小将军关心我时的样子真威武!”
苏莺还想浑水摸鱼过去,谢长宴将她抓着他手腕的手掰开,放回床上,推着轮椅转身,准备回去看书。
看样子是真生气了。
苏莺瞧着他有些落寞的身影,忽然开口,
“我当时穿的是谢夫人的衣服,骑马的时候你一直盯着我看,我想你应当是想她了,所以才多骑了一会儿。”
谢长宴推轮椅地动作停了,许久后才转回头,骂她,“蠢女人。”
苏莺语笑嫣然地将小瓷瓶放到他手里,对这句谩骂完全不放在心上,
“我可不蠢呢,白捡个大儿子。”
“苏莺!”谢长宴气得又叫她,苏莺不以为然,“不是没几天好活了吗?还在乎这个。”
他气得差点把小瓷瓶扔她身上,这女人总是如此,上一刻将你感动得稀里哗啦,下一刻又将人气得半死。
却终究还是没忍心,打开小瓷瓶,挖出里面的药膏,细细为她抹到伤口处。
苏莺好奇地凑上前看他上药。
药膏冰冰凉凉,他先为她涂了手掌,随后垂下眸子,耳根微红。
苏莺莫名觉得好笑,故意问他,“小将军怎么不继续上了?接下来要上哪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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