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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疼,去个厕所。”
他脚步虚浮地往包厢内的洗手间走去,边走边在心里骂娘。
今天这酒喝得实在太多了,膀胱都快炸了。
水流哗啦啦的声响中。
他醉醺醺地想着——
周肆这混蛋对他送的“生日礼物”倒是相当满意嘛。
走到哪带到哪不说,还玩起角色扮演了?装得跟真的一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虞莞是人呢。
“嗝——”又是一个酒嗝。
虞晚秋甩了甩头,迷迷糊糊地拉开洗手间的门。
这个角度正好能将包厢里的情形尽收眼底,他清清楚楚地看见——
虞莞凑在周肆耳边说了句什么,轻轻在男人冷峻的侧脸留下一吻。
就这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周肆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戾气瞬间冰消雪融,瞬间就乖了。
银发男人微微低头的样子,活像只被顺毛的大型犬,连锋利的眉眼都柔和下来。
下一秒画面更是冲击——
周肆猛地收紧手臂,几乎把虞莞揉进怀里。
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的后脑,抬头就吻了上去。
那架势又凶又急,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虔诚,像是沙漠旅人终于找到绿洲般沉醉。
模样看起来极为享受,甚至是沉沦,一种心甘情愿、心知肚明的沉沦。
虞莞的指尖揪紧他肩头的衣料,在亲吻间隙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
虞晚秋瞬间松开门把手,手指悬在半空,厕所门已经“咔嗒”一声自动合上。
镜中的男人头发微乱,衬衫领口沾着酒渍,瞪大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
虞晚秋盯着镜子里自已见鬼似的表情,突然觉得酒全醒了。
他机械地拧开水龙头,将眼镜扔在洗手台上,冷水哗啦啦冲在发烫的脸上。
冰凉的水珠滑进衣领,虞晚秋看着镜中面色惨白的自已,缓缓捂住眼睛。
“完了。”
他妈的,事情怎么和他以为的不一样,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难不成不是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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