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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子越大越招摇,虽然如今谢家旧部还算多,也还有信国公帮衬,谢长宴却毕竟只剩半年多可活。
他怕人走茶凉,护不住苏莺,只给她买了个小铺子。
苏莺倒很满意,一大早便拉着谢长宴来到了铺子内,坐在椅子上,与他絮絮叨叨修葺的事宜,
“反正是个小铺子,我想弄得温馨些,这边弄两个小隔间,当做小包房,里面弄些花花草草做点缀,至于墙上……”
瞧见谢长宴还在慢悠悠地喝茶,她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袖子与他撒娇,“墙上挂什么,你帮我想想呀。”
“你自已的铺子,干嘛要……”他话还未说完,苏莺便竖起一根手指放到他唇边,“不许说话,快想!”
她漂亮的桃花眸里满是娇嗔,只那样盈盈瞥他一眼,他的身体还未反应过来,大脑已不由自主地开始想了,
“不如挂些丹青,上面画上你擅长做的菜,又温馨,又能叫客人一眼看出来店内的招牌是什么。”
“是小将军给我画吗?”她眨了眨眼,期待地看着他。
谢长宴别扭道,“不然呢?还有别人能画吗?”
“我就知道小将军最好啦!”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她的吻软软糯糯,谢长宴想挣脱开她的胳膊,苏莺却搂得很紧,亲昵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酥酥痒痒的,谢长宴耳根红了,忍不住训斥她,
“别闹,外面还有人看着呢!”
因着是春日,铺子的门是打开的,还好二人今日也化了妆,容貌不算出众,只有零星几人好奇地朝里面看。
苏莺理直气壮,“看有什么呀?反正现在大家都以为我们是夫妻,他们只会羡慕我们两个感情好!”
“谁跟你是夫妻?!”
“都睡过了,你还想赖账?!”
“姐姐,我来找你玩儿了!”
这道稚嫩的声音便是在此时响起的。
苏莺迅速放开搂着谢长宴脖子的手。
谢长宴正襟危坐,苏莺瞥了他一眼,连耳根上的红色都褪了。
下一刻,江鹤安便带着两个小厮、三个侍卫,莽莽撞撞地朝她冲过来,抱紧她的腰不放。
“姐姐!我好想你啊!”
他穿了一件月白色金线绣牡丹的袍子,用布带束着头发,抬起眸子用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看着他。
他身后的两个小厮都穿着白衣,袖口用金线绣着武王府的徽章,一看便知气度不凡。
而那三个侍卫高大威猛,统一穿着黑色劲装,谢长宴只瞟了一眼,便知都是练家子。
苏莺被这阵仗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时拍了拍他的后背哄他,为他拉开了一张椅子让他坐下,笑着问他,
“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因为我喜欢姐姐,所以和姐姐心灵相通!”
他的声音黏黏糊糊的,还主动挪动着椅子到苏莺旁边,搂着她的胳膊与他撒娇。
苏莺笑吟吟地捏了捏他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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