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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见男人一脸意味不明盯着自已,心中立刻警铃大作,生怕自已昨夜一时糊涂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她一把拉起被子挡在两人中间,低头瞄自已身上的衣服。
发现除了外面的衣服有些褶皱,里面的贴身衣物完好无损,而且她动了动腿,觉得身子也没什么不适,这才捂着胸口狠狠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她昨天得亏没有因为醉酒,就色胆包天,对这人干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来。
她承认裴羡之这副皮囊确实很不错,而且自已曾经也被迷的不行。
可是他就是一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她可不去当那自取灭火的飞蛾。
裴羡之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她的那点小动作小表情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两人虽已成亲五年,可是在他印象里,秦桑一直就是个谨守规矩,逆来顺受的古板女子。
她在自已面前也是绝对服从,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人。
像现在这样娇俏动人,充满活力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人是越发让人看不清了?
他在心里想到。
秦桑见自已没把他怎么样,顿时就放心了,把被子拉下去,又理直气壮道:“之前你每次喝完酒回来,我又是给你熬醒酒汤,又是服侍你洗漱,现在换你服侍我一回,有什么问题吗?”
这男人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一回来就跟大爷似的,要自已忙前忙后的。
现在让他也尝尝她们当女人的不容易。
面前的人因为刚睡醒,此刻脸颊还是红红的,额前垂着几根碎发,眉眼也是惺忪,迷糊中透着几分可爱,看得人心痒无比,不知怎的,突然很想伸手揉揉她的脑袋。
意识到自已的想法,裴羡之只觉得心尖一颤,仿佛一片羽毛拂过。
他别开脸,立刻从床榻边坐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主动跟她拉开一段距离。
然后背过身去,不自在咳嗽一声,声音低沉喑哑:“没问题。”
“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就大步离开了。
看那背影,怎么给人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秦桑才没兴趣管他呢。
绿竹见大公子出来的时候,神情松快,认为二人昨夜必定相处得很好,感情也是突飞猛进。
于是赶紧去小厨房把炖好的银耳红枣羹端过来。
秦桑洗漱好了,坐在一旁吃早膳的时候,总觉得有些怪。
因为春娘和这两个丫头全都是一脸姨母笑的样子盯着自已。
春娘今儿一早就听绿竹说了,昨儿个大公子歇在了少夫人这里。
两人本就是郎才女貌,少夫人年轻貌美,大公子又是热血方刚的,月黑风高,在酒精的驱使下,很难不发生点什么。
所以这会儿,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秦桑的肚子。
春娘心想,就大公子那体格,说不定小主子已经在少夫人的肚子里了。
不行,她必须要去厨房,再给少夫人多做点补身体的汤。
保证她以后生下来一个活泼健康的孩子。
见平日里稳重谨慎的人,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秦桑满脸问号:“春娘这是怎么了?”
青萝一把上前,刚准备解释,就被绿竹给拉了回来。
“炉子上炖了汤,她怕丫鬟们误了事,亲自去看着去了。”
少夫人脸皮薄,她们要是说出来,她肯定会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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