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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老夫人迟缓地抬起头,看清来人是柳霜序时,先是一怔,继而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笑:“哟,这不是咱们得诰命夫人吗?怎么,专程来看我这老婆子的笑话?"
柳霜序示意狱卒开了锁,提着裙摆跨过牢门那道高槛。
她的声音很轻,却出奇地稳:“母亲,我来陪您说说话。”
“母亲?”祁老夫人突然尖笑起来,枯瘦的手指攥紧了衣角,“可别折煞老身了!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死吧!现在如了愿,该放鞭炮庆祝才是啊!”
柳霜序没接她的茬,只是叹了口气:“我从来没恨过您,就算您将我离京的事情告诉庆阳王妃,我也没有恨过你,我也知道……您是叫庆阳王给骗了。”
她神色一僵,随即又挂上那副讥诮的表情。
“被骗?是我老糊涂!可那又怎样?”她突然激动起来,镣铐哗啦作响,“你现在跑来装什么菩萨心肠?”
柳霜序默默从袖中抽出一封信。
泛黄的纸页在昏暗的牢房里格外刺眼。
“这是庆阳王通敌的密信,他摸准了您的心思,故意挑拨我们……为的是通过您控制韫泽,好让他在朝堂上说一不二,最好能够成为新帝。”
祁老夫人接信的手抖得厉害。
那些字句像毒蛇般钻进眼睛——她竟被人当枪使,差点害死亲生骨肉。
可要强的性子哪容得她低头?
她突然将信纸揉成一团,嘶声道:“好啊!为了赶我走,你连这种把戏都使得出来!”
“我没有……”柳霜序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祁老夫人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嗓子眼儿里挤出尖利的嚎叫:“滚出去!别在我跟前现眼!”
那双枯树枝似的手在空中乱抓,活像要撕碎什么看不见的仇敌。
柳霜序瞧着婆母这副模样,心里跟明镜似的——老太太这是臊得慌呢。
她慢悠悠弯腰拾起地上那封皱得跟腌菜似的密信,指尖在纸面上轻轻一刮,那声儿轻得跟哄孩子似的:“母亲且消消气,儿媳改天再来看您。”
“滚远些!这辈子都别来碍我的眼!”祁老夫人抄起把稻草就往门口砸,那些枯黄的草杆子还没飞到半道就散了架,七零八落掉在青砖地上,活像老太太此刻支离破碎的脸面。
外头的日头毒得能晒脱人一层皮。
柳霜序抬手在眉骨处搭了个凉棚,眯缝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瞧见祁韫泽在不远处的槐树底下转悠,那双军靴把地上的砂石磨得‘咯吱’作响,再转两圈怕是要磨出个坑来。
“怎么样?”祁韫泽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眼里的担忧都快溢出来了。
柳霜序摇摇头,把牢里的事儿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说到老夫人把信纸揉成团往地上摔的时候,祁韫泽眉头拧成了疙瘩,重重地‘唉’了一声。
“难为你了。”他握住柳霜序的手,被那冰凉的指尖惊得一怔,“母亲这般糊涂,亏得你还肯去看她。”
柳霜序轻轻回握:“母亲年纪大了,牢里又阴又潮,我怕她身子扛不住,夫君,要不……你去跟陛下求个情?”
祁韫泽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谋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若去求情……”
“就说‘年老昏聩’呢?”柳霜序凑近了些,“陛下不是也说母亲是被人蒙蔽的吗?再说你刚立了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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