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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四福晋而言,一下进两个人当然不如进一个人,人越多,变数越大,一个李氏已经将她折磨得招架不住,若再来一个不省心的,还可以勉强叫她们两个相互辖制,一把来两个,她这算什么?三国争霸?
哦,还有一个不起眼却怀着孩子的宋氏,那可真是热闹了。
四福晋心里烦得要命,但她做媳妇的,难道能对德妃说,进两个人太多了,我嫌烦吗?
除非她好日子过够了,善妒是女子大罪,皇家尤是。
四福晋心里直想叹气,成婚之后这段日子,她几乎每日都要使尽全力,搏太后喜欢、讨好德妃、弹压李氏、拉拢宋氏,还有最重要的,和四阿哥拉近关系。
力气用尽,但似乎并未得到多少成果。
可那又怎样?日子还是得过,再忍忍,走下去就好了。
出嫁前,额娘这样告诉她,在宫里,苏嬷嬷也这样告诉她。
四福晋整理好思绪,对着眉心微蹙的四阿哥温婉一笑,“只有一点是妾身拿不稳的,咱们如今居所屋室有限,若再来两位妹妹,东厢房或许还能将就一位,西厢房那儿,宋妹妹有了身子,就不好再安排人过去了,不然等明年,小阿哥落了地,屋子哪里够住?”
四阿哥看她一眼,四福晋笑容不变,四阿哥沉吟一会,道:“我也无需那么多人服侍,你回给额娘,有好的,一个便足够了,人再多起来,反而长事端。”
四福晋笑吟吟地点头,“也是这个理。
额娘也是惦记您身边没有好的服侍,怕您受了委屈,总想多替您安排一些。”
四阿哥道:“替我多谢额娘。”
他坐定寻思一会,忽然起身要走,四福晋忙叫人过来服侍他穿衣,“爷有什么事儿吗?”
“听闻十四弟的功课昨日被先生点出错了,我去瞧瞧。”
四阿哥愈说,眉心愈蹙起,四福晋本来笑吟吟地要说话,被他这一句顶了回去,半晌没想出什么好接的。
知道他这是关心弟弟,但四福晋扪心自问,这样的兄长落她头上,她六七时肯定也接受不了。
她有心想劝两句,看着四阿哥从容镇定的模样又张不开口,不知怎么劝,那边四阿哥已兀自抬足去关心弟弟了。
四福晋少不得起身相送,送他出了门,再回到房中坐。
苏嬷嬷见她坐在炕上沉吟,近前来唤:“主子?”
“额娘那里可以有个交代了。”
四福晋筹算着道:“东厢房的格局还要改改,内外的落地罩改做櫊扇,不是小功夫,只怕要忙几日,这阵子阿哥所里要改的应该不少,咱们早些请内务府的人来,免得回头人进来了却没有地方安置。”
她一样样细细安排下来,晚间回过德妃四阿哥的意思,德妃便没再坚持,从选好的二人中,选出一个张氏,生得样貌清秀,身段窈窕,性情温柔和顺,四福晋也挑不出不是来,但想想院里的李氏,她对德妃的眼光又无法全然相信。
只是德妃已经挑定了的人,她哪能有意见,唯有笑吟吟收下了,又将房屋安排等打算说了,德妃听罢,无可无不可,点点头,说:“我只看中张氏是个好性儿的,她过去了,既能服侍好胤禛,也能服侍好,你们过得和美,比什么都要紧。”
四福晋笑着答应,“额娘疼媳妇,媳妇知道。”
然后小院里就开始进人,内务府安排匠人来到东厢房丈量屋室尺寸,要将南北两边的暖阁落地罩换成软木板隔断,从通透的三大间变成分隔独立的两间,加中间一个共用明间,李氏一开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没反应过来,抓着过去的鹧鸪叫她解释,鹧鸪自然笑盈盈地说:“德妃娘娘指了新格格来,咱们这得先将屋子准备出来,惊扰格格了。”
一句没有多说的意思。
李氏急得胸腔里一盆火好像要往出冲,鹧鸪满面带笑看似恭谨实则敷衍的样子正给这盆火浇上了油。
她当即就要爆发出来,但看着院里人来人往的,屋中还有内务府工匠,都不着痕迹地往这边看,一副想看热闹的模样,险些咬碎一口银牙,生生将火气咽了回去。
她深吸口气,冷笑一声,“福晋既如此安排,我自然无话可说,回头便叫人将那边屋子里的东西腾撤出来。”
鹧鸪笑着道:“格格一向善解人意,奴才一定回给阿哥、福晋。”
李氏盯着她,眼神像刀子一样,恨不得将她这个人生吞活剥了,鹧鸪仍是笑盈盈的,分毫不让。
西厢房,宋满把眼神从窗外收回来,看来李氏这两个月也长了些记性,至少她悟出了宫廷生活第一准则,无论什么情况下,再愤怒、再狼狈,表现出来的要规矩、体面。
春柳满手抓着红金二色绒线,正坐在脚踏上打络子,十指灵动翻花,打出一对喜庆双鱼,宋满收回看热闹的眼神,便看到她手上的动作,精彩纷呈,分毫不亚于东屋的鬼热闹,甚至还更健康向上,养人心神一些。
春柳见宋满饶有兴致地盯着看,笑道:“入秋了天气凉,屋里挂这些鲜艳颜色的络子正好看,等外头石榴树上叶子落尽了,将大红络子挂在石榴树上,一到落雪的天,雪地里一抹红,远远看着,跟红梅花儿似的,好看极了。
主子喜欢,奴才多打一些。”
宋满说出几个懋嫔记忆里的花样,春柳果然都会打,二人兴致勃勃地商量起来,佟嬷嬷看起来是个严肃人,其实很有审美情趣,最近也乐于参加这些话题,出了两个主意,春柳叫冬雪拿了两大盒绒线来,当场教冬雪打络子,暖阁里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热闹起来。
宋满知道春柳是希望她少关注院里的烦心事,开开心心的养胎,虽然不能完全做到,但她领春柳这份情,也乐意配合,何况春柳手艺确实好,打络子的动作干脆优美,看得人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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