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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小金鱼今日我便让你如愿加更（第2页）

‘撕拉’一声。

嗯？

原本委屈害怕到想哭的裴妗虞愣了下。

挣扎的动作停下。

裴玄他。。。扯的是自己的衣服？

这好像和前世电视里面看到的不太一样。

她疑惑歪头，目光下意识落在裴玄胸前，下一刻，眼神颤动，有些难过：“这是什么？”

裴玄动作稍顿，略微低头，顺着裴妗虞的额目光，看到了心口那处狰狞的疤。

那道疤盘桓在心口，边缘泛着不正常的青紫，像是被某种利器反复撕扯后又强行愈合的伤口。

裴玄眸色更深，眼底的碎光像是被风吹散的星辰，忽明忽暗，唇角却压不住地讥讽扬起：“觉得恶心是吗？看来现在连副皮囊你也看不上了。。。。。。”

晶莹的泪从半空滑落。

裴玄声音止住，抬眸对上裴妗虞蓄满泪的杏眼。

。。。

一语成谶。

他是真的拿她没有办法。

明明恨得想要杀人，想要占有，可碰上小姑娘的眼泪，他竟还想叫她别哭。

裴玄浑身止不住地轻颤，胃里也一阵翻江倒海，可最后，他颓然松了手，语气依旧冷戾：“裴妗虞，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

——未尽的话淹没在小姑娘的怀抱里。

裴玄僵直着身体，克制着冷声道：“干什么？”

裴妗虞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在裴玄心口的伤口上碰触，她不敢用力，只轻轻在边缘碰了碰，轻声道：“是谁伤的你？”

裴玄垂眸，目光落在她脸上，嗤笑：“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

裴妗虞在裴玄怀中仰头，浸湿的眉眼，像在发誓，“我帮你报仇，我努力学习，努力练剑，努力救人，就算对方很厉害，我一直努力，也总会有办法帮你报仇的。”

裴玄：“我自己伤的，你要如何报仇？”

裴妗虞呆住：“为什么？”

她仰头看着他，被泪水洗过的眼底映出他狼狈的样子，好似满心满眼都是他一样。

太容易让人升起可笑的希冀了。

裴玄闭了闭眼，推开裴妗虞，“这不重要。”

裴妗虞踉跄着后退两步，茫然无措：“裴玄，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忽然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看着小姑娘孤零零地站在那，像是被人抛弃一样，裴玄心里也不好受，克制着想要把人抱进怀里的冲动，冷声道：“我之前答应帮你报仇，是因为你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要离开你。”

裴妗虞打断裴玄的话，回答的委屈又坚定。

裴玄心头一颤，拉了拉唇角：“你惯会骗人。”

裴妗虞上前两步，想靠近又不敢，哽咽道：“是不是骗人，你不是能看出来吗，我明明就没有骗人。”

裴玄目光落在她脸上，呼吸轻了轻。

他启唇，声音艰涩破碎：“那你为何。。。不愿嫁我？”

“我没有不愿意嫁给你，我只是。。。我只是以前从来没想过嫁给你这件事。”

裴妗虞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着急地想拉住裴玄，但伸出的手在半空又缩回，哭着道：“我以前没想过，但是我可以现在想嘛。”

裴玄目光落在小姑娘手上，垂在身侧的手克制着握紧：“那就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