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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晋川回到家,母亲正坐在门口,低着头挑拣大米,把里面的石子和杂物捡出来。
母亲早年劳累,落下一些腰痛、腿痛的毛病,时不时发作,最近腿又肿了,所以没下地干活。
再次看到母亲,宁晋川心中百感交集,但他此时也顾不得跟母亲说说心里话,张口问道:“妈,晓青呢?”
陈桂云听到声音抬头,脸色微微一僵:“家里没钱了,你找晓青也没用。”
听着母亲话里的不满,宁晋川心里一阵难受。
自己以前虽然没什么出息,但也不算混账,自从跟何晓青结婚,把父母和何晓青都给恨上,整个家都被他拖累了,光景一日不如一日。
因为母亲身体常不好,父亲被犁铧伤了腿住院过后,何晓青的担当彻底取得了父母的信任。
她虽然性格比较弱,对这个家做得确实是无可挑剔,父母就把掌家的权利交给了何晓青,家里有一分钱都给她保管,算是对她的肯定,也是一个态度,表示他们坚定的站在何晓青一边。
宁晋川解释说道:“我不是找晓青要钱,她……她怀孕了,不能干太重的活。”
宁晋川不可能说何晓青今天会出事,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陈桂云听了这话,脸色一沉,看宁晋川的目光带着愤怒:“你还想来骗人?”
“她是你老婆啊!
晓青做错过一件事吗?”
“从早到晚,她就没歇过一会,你还要祸害她到什么时候?”
“就算欠你,也是我欠你的,我上辈子作孽,才生了你,你这辈子要索命,来索我的命啊!”
陈桂云越说越愤怒,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手激动的锤着自己胸口。
这样的场景经常发生,宁晋川上一世只觉得家人根本不理解自己,心生厌烦。
现在看到母亲如此激动,宁晋川心里就好似被石头堵住一般,有一种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甚至难以呼吸的憋闷感。
泪水也渐渐湿润了眼眶。
陈桂云的愤怒忽然又转为哀求:“儿……儿啊!
算做妈的求求你,家里真没钱了,你再跟晓青要钱,再逼着她拿钱,你是要逼死她啊?”
“去年你爸伤了脚,欠亲家和亲戚的钱都没还上,他们都找晓青,你看看晓青的头发,一片一片的白,她是你我们家的啊?”
平日当地不叫儿子为“儿”
,通常都是叫名字,只有激动时,甚至白发人送黑发人时才会这个称呼。
宁晋川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那种难受:“妈,我不是找她要钱,我发誓,我再跟她要一毛钱,就天打雷劈。”
然而这话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因为他早就发过无数次誓,他的誓言在家人听来,跟放屁没有太大区别。
陈桂云含泪的眼睛失望的盯着宁晋川看,喃喃说道:“你真是来索命的鬼。”
宁晋川很想安慰母亲,但现在找到何晓青是关键。
母亲大概是不会跟自己说何晓青到底在哪干活的。
“妈,我出去一下。”
宁晋川说完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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