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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能让人一眼见到便心生欢喜的,只能是此刻她脸上如露华一般的清浅笑意,似月如风,拨乱心弦。
“衡哥儿,我已经给萤儿奖赏了,你作为表兄恭贺一声便可。”
二婶的话适时入耳,令他心神一敛,重归清明。
他这才意识到,方才竟有刹那失神。
心下微沉,略作收敛,便拱手作揖,道:“恭贺二婶,恭贺苏萤表妹。”
随后便又朝着祖母、母亲再次行礼,方退出了祖母的堂屋。
方才那一幕别人没有瞧见,容氏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杜衡的神情分明跟她夫君见她撩起盖头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他们杜家的男子都有一双目光澄澈的双眸。
望向人时,温和而沉静,然而这样含而不露的眼眸,一旦有意,便会如烟霞轻缭,似山川倒映。
容氏心下一惊,这才出言替他遮掩,好在衡哥儿此时背对着婆母与嫂子,唯有她看出了他眼中异样。
一个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难道,衡哥儿对萤儿?
容氏不敢想,也不敢妄下结论,心中惴惴,以至于之后婆母对于两个姑娘的衣着评价,她都没有听清。
好在她一向在此种场合寡言少语,从来都是尊重婆母与嫂子的意见,故而她此时的沉静不语并未引起他人觉察。
最后,老夫人给了苏萤一只刻着莲花的白玉小簪,婉仪则得了一对米粒大小的白玉耳铛。
程氏也定下两套软缎素净的衣裙,苏萤着烟青,婉仪着藕荷。
姐妹俩一青一粉,犹如池塘小荷,初初绽放,濯清涟,自不染。
从老夫人院中回来后,容氏便有些心不在焉。
记得婉仪生辰那日,是衡哥儿与萤儿的初次见面,之后不过数日,萤儿便去东院抄经,午后又常至藏书阁整理书目。
思来想去,虽知二人无甚交集,可衡哥儿眼底那抹不自觉的微动,她却实实在在看见了。
一番思量之后,她觉着还是去探一探萤儿的口风为好。
容氏便让岫玉煮了红枣桂圆甜汤,自己亲手盛了一碗,带去了外甥女的屋内。
此时苏萤方由小丫鬟伺候沐浴完毕,换了一身月白中衣,正坐于铜镜前,拿着帕子轻轻绞干长发。
乌黑的长发柔顺披落,她将发丝拢至一侧,细细拭干,露出耳后一段白皙如玉的脖颈。
若细看,便能瞧见,苏萤耳后藏着一颗粉色圆润的痣,温润柔软,宛若一抹桃花轻染。
容氏步履放轻,目光落在那一点上,心中微微一动。
记得萤儿满月时,长姊按习俗,请了雁荡山上的尼姑为她祈福。
那老尼端详襁褓中的萤儿良久,发现了她耳后的这颗痣,言道:“贵府小姐此痣,乃藏福之相。
小姐性情柔和且坚韧。
不轻易动心,一旦动心,便情深不悔,纵有波折,亦能终得良缘。”
容氏不由轻叹了一口气,她与长姊情路各自坎坷,若老尼此话为真,只盼衡哥儿莫要成为萤儿命里的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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