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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翠听见这话不免有些惊讶,“啊?可主儿你往前不都是给大爷和大太太他们抄的吗?”
云岁晚心里一咯噔,看着冷翠和冰香,换了一副正经颜色,“你们倒是说说,我平日里在府里是个什么形象?”
冷翠和冰香平日和云岁晚走得近,主仆三人偶尔也说些体己话,如今听见她这么说也没有太拘谨。
换了一下眼神,冷翠就先道,“就是,就是特别能干,不仅将家里的人照料得很是妥帖,而且外面的营生也是拿得出手的。”
“那我平时是不是就是一副累死不偿命的模样?”
冷翠和冰香一顿,迟疑着道,“这么说的话,倒也有点。”
云岁晚忽而笑了,看来自己这前半生还真是够可以的,怎么能愚蠢到这个地步,将自己当成一头黄牛在过活呢?难怪自己早早就透支了身子,一个风寒就将自己吹垮了。
她吐出一口气,“往后啊,咱们可不能这么实诚了,这该吃吃,该喝喝,府里府外的事情你们也都别太上心。”
冷翠和冰香却糊涂起来了,自家主儿这是要干什么呢?打从早上起来就不太对劲,现在来了一趟寺庙更是跟换了个人似的,莫不是中邪了吧?
云岁晚看着两人疑惑的神情,这才道,“你们是我陪嫁过来的,也是一直跟着我的,我也就给你们交个底吧。
其实昨天晚上我被菩萨托梦了,梦里菩萨说我太辛苦了,若是再这样下去不过三十便会命丧黄泉,不得善终。
所以我就想啊,这菩萨不会无缘无故托梦,定然是念着这些年我操持家业也替我辛苦,这才来提醒我呢。”
冰香和冷翠听到说不过三十便会命丧黄泉,都是一惊,“难怪主儿今天要抄经祈福,敢情是因为菩萨托梦?那往后主儿可是得放宽了心才是啊。”
这么说着,冷翠立即往外去又报了一床被子过来,“主儿,这夜里山中寒凉,你可得注意些,多加一床被子暖和些。”
云岁晚笑起来,“行,铺上吧。”
翌日,天依旧雨蒙蒙的,云岁晚索性在北宁寺小住了几天,中途只吩咐了仆从回去给沈慧兰送了个话。
山中空气怡人,远离尘嚣,没有烦扰,自己在这里心情也好了不少,而且正好还可以再多想想以后的事情,她自是安逸得舍不得回去。
直到了第四天上头这才慢悠悠地起身回了府。
只是她这头刚刚进门居然破天荒地看见了裴砚桉这个大忙人在秋水园庭院内站着,看那样子竟好似在等她。
不过云岁晚有自知之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上一世成婚那么多年,只有她云岁晚等他裴砚桉的份儿,哪有裴砚桉等她的时候?
进园子之后朝他福过礼后就准备往正屋去。
裴砚桉心头一咯噔,叫住了她,“怎的出去了这么多天?”
云岁晚一听这话里带着几分质问和埋怨,一下就明白了,只怕是她不在的这几日府上的人摸不准他的脾性没有伺候好。
也是,这些年裴砚桉的吃穿用度,哪一样她假手过人?这每一件衣裳,甚至每一口吃食都是她亲手做好的,如今不在只怕下面的人没有理顺他的脾气惹得他生气了。
难怪他在院子里呢,是等着她兴师问罪呢。
她看了他一眼冷笑着道,“实在是山中下着雨,这山路难行,我贸然下山路上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自然是得等到天气好些了才下山。”
裴砚桉也不知道怎么的,听着她这话总觉得和往常不太一样。
若是放到往常,云岁晚自然是会轻言细语地同他好好解释,可眼下听着怎么听着有一丝轻蔑和嘲讽呢?
可看着自己妻子一副委屈模样他又不再好继续说什么了,看了她片刻才道,“公门还有事,我先去了。”
说完就出了门。
云岁晚看着人走远了,这才慢慢往正屋内踱去。
看吧,这就是裴砚桉,永远一副自以为是的清高模样。
若是往常,云岁晚肯定又要反思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了,可如今——爱谁谁去。
进屋之后就让冷翠给自己沐浴后换了衣裳,随后上床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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