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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弄那里,我那里还没有人碰过呢!
我要求了很多回我都没给我。”
桨文丽转过身,面对着我。
一会儿,简单的又洗了一下,擦干上床,搂住休息,依然郎情妾意温存爱抚,又将桨文丽弄得娇喘连连,不能自已,我展开绝佳的舌技,细致的吮吸桨文丽身体的每一寸柔嫩的皮肤,从额头开始,一路向下,越过高峰,穿过平原,滑过长腿,当我爱怜地用嘴吸吮每一根如白玉般的脚趾时,桨文丽睁开杏目感动的看着我,柔声道:“我,你真好……”
品过玉足又运起舌头从下往上,来到桨文丽两条修长的大腿间被一些稀疏萋萋芳草覆盖的幽谷,伸出舌尖挑开裂缝,叩关而入,尽可能的深入。
里面分泌出的泉水带着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独有的骚气,刺激着我嗅觉,使得我又一次充血勃起。
“要我!
快……”
桨文丽伸手捧起正埋首于我腿间我的头,迷乱地乞求道。
我一把将桨文丽的身子翻过来背对着我,双手托起桨文丽的翘臀,使之高高翘起,端起钢枪奋力刺入,只听“噗嗤”
一声就尽根而入,在脂浪里翻滚已久的我明白,对待此等成熟妻,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将之一举征服。
只有用坚硬粗大的下身,高频率不带任何花巧的撞击,才能填补她们空虚的心灵,征服她们饥渴的身体。
瞬间战火重燃,欲望高炽,我腰部仿佛装了强力发动机一般高频率的发动起来,如果不是桨文丽的早就泉水充盈,滑腻不堪,这样强度的摩擦,恐怕会着起火来。
“啊……我……好人……”
桨文丽随着我的抽送,头部剧烈的前后摆动,长发飘扬,青丝四散。
我就这样不换姿势的强攻了半个多小时,直弄得桨文丽如杜鹃啼血,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迎战之力,只是花径里的阴液本能的越流越多,汁液被撞击成白色的泡沫附着在我体毛上。
桨文丽此刻全身酸软,舒服得连一个小指头都动弹不得,只是将头杵在床上,撅着翘臀,承接着我的鞭挞。
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着:“我……不行了……不行了……又来了……要爆炸了……”
最后我在又一轮高频攻击之后,怒吼着发射在花径深处。
既然对方也没有反对,我也不客气,紧紧抵住翘臀疯狂的爆发,反正刚才也射了几次了。
桨文丽累的连擦拭都李不上,就趴在床上,昏昏睡去,我也随便拿起被单抹了一把,躺在桨文丽旁边大口喘气,两人在筋疲力尽之后相拥而眠,我不知道自己在桨文丽身体里播撒了多少生命的种子,但是我可以肯定,自己睡过去的时候绝对不超过半个小时,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却没有佳人在侧,只余幽香尚存。
我没有告诉桨文丽今晚老婆和后妈去亲戚家睡了,但是想来她也不回轻易在外面过夜吧!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和熟女偷情还有一点是小女孩比不上的,那就是她们知道事后该如何进行善后工作,而不需要男人提醒要记得吃避孕药什么的。
电话响起,我伸手取过电话,接通后李军的声音传来道:“兄弟,出来吗?天黑了,夜深了,群魔乱舞,现在正是我们狩猎的好时段。”
我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床战,现在躺在床上哪里也不想去,直接拒绝道:“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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