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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给哥哥肩膀上红肿的绳子的勒痕擦药,最后肩膀,胳膊,腿上的各处肌肉,都涂抹上消除疲劳,缓解肌肉疼痛的药膏。
陈默细心地仔细给哥哥涂药,轻轻按摩,这一套下来整整花了四十分钟。
做完这一切,她才小心翼翼地躺下,不让自己压到哥哥的胳膊,在药膏发挥效力的同时,让他舒舒服服地睡。
春耕不知道要持续几天,想到这一点,陈默就愁眉不展,虽然知道自己的灵液,佛慈丸,跟药膏,会帮助哥哥很轻松地度过,但是她看见哥哥弓着身子犁地的样子,就是控制不住的心疼。
陈默想了想,再次拿出了安眠剂,翻身下炕,去了东屋。
爬上炕对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陈建强,就是一顿踹,被喷了安眠剂的陈建强疼得迷迷糊糊地哼了两声。
陈默踹累了才整理了下头发,喘着气下了炕,回了西屋,因为刚才的‘体力消耗’,陈默算是能睡着了。
第二天的春耕,陈建强不光头疼,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他看着前面轻松地拉着犁耙式的侄儿,不解地咬牙坚持。
——
春耕这几天陈默就一直陪在哥哥的身边,照顾着他的身体。
纯人力犁地的进度就是很慢,这几天地垄总算是都整齐地备好,坑也由小孩子们刨了一部分,还没到下午放工的时候,天气就越来越阴了。
天气阴下来,所有人的心情都异常好。
看这样子,要下雨了,大雨预示着休息,再就是好的收成。
豆大的急雨很快,往劳作的人们身上砸过来,刘阳一声令下,大家赶紧拿了生产资料往大队跑,把生产资料上交了,就提早放工躲雨了。
骤雨越下越急,眼看中雨变成了大雨,这一场雨真是下到了人们的心里,春雨贵如油,这一场及时雨过后,种下去种子不用特意再浇一次水,而且地里面的野菜也会借着这场雨,全力地开始发芽长大。
翌日一早,果然如大家所料,地里面稀泞,完全下不去脚,只好再雨休一天,等田地里的雨水再往下渗渗,能下去脚了,才能继续种地。
最高兴的是陈永峰,在繁忙的春耕期间,得到了一天假期。
他算了算,刚好是周五。
吃过早饭,他带着陈默拖着爬犁车出门。
陈老太太啐了一口,“地里稀泞的,还装模作样拉着爬犁车出门了,装啥出去砍柴火啊?肯定又去找他们那个朋友蹭吃蹭喝去了,呸,白眼狼。”
兄妹俩听见也当没听见,陈永峰现在心里只有那个池塘,出门往西边走,小心地绕了屯子半圈,往东边他们俩的秘密基地奔去。
“这几天大家都在忙春耕,应该没有人发现那里。”
陈永峰一边赶路,一边自我安慰,陈默老神在在,毫不担心,当然没人能发现了。
等那片池塘再一次好好地呈现在陈永峰面前的时候,这小小男子汉长长深深地出了一口气。
他赶紧去把两个水桶找出来,检查里面的东西,“太好了!”
陈永峰看着水桶里面,脸上更加高兴,“咱们的火柴跟盐巴竟然都保住了,没被雨淋湿。”
“因为哥哥的水桶是侧着放的,不会积雨水。”
陈默长出一口气,幸好哥哥的桶子是侧着放藏在草窠子里的,不然可很难解释,为什么火柴跟盐都没有淋到雨了。
一心抓鱼的陈永峰并没有发现,其实,这个小池塘跟周围的草窠子树林,压根就没有淋到雨。
好在,小池塘周围的地表一直是湿湿的,空气中有一股氤氲的水汽,让陈默糊弄过了这一关。
她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一次外界下雨了,记得告诉空间安排小池塘这里也下一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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