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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严楼警觉地踢翻桌椅,一支弩箭擦着他耳边钉入木柱。
龟公吓得瘫倒在地,严楼咒骂一声,迅速翻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满地狼藉。
腊月初七,寒风卷着砂砾。
严楼带着几名死士,摸进废弃的倭寇巢穴。
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地上散落着啃食过半的兽骨,墙壁上还残留着血手印。
一名死士突然指着角落:“大人,稻草堆有异动!”
严楼握紧绣春刀,缓缓靠近。
突然,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窜出,手持短刀刺来。
严楼侧身避开,反手制住对方。
那人满脸惊恐,叽里呱啦说着日语。
严楼从他身上搜出半张画着藏宝图的东瀛折扇,扇面上的樱花图案与在龟公那听到的描述相符。
就在这时,洞穴外传来脚步声,严楼示意死士噤声。
一群倭寇举着火把吵吵嚷嚷地闯入,那摇曳的火光将四周照得忽明忽暗。
严楼等人紧贴墙壁,大气都不敢出,静静蛰伏在黑暗之中。
待倭寇们分散开来,在各个角落翻箱倒柜地搜寻时,严楼微微抬手,向死士们打出行动手势。
死士们仿若来自九幽的暗夜鬼魅,隐匿于无边黑暗之中,趁着倭寇分散搜寻的间隙,以鬼魅般的速度悄无声息地朝着敌人扑去,他们身姿轻盈且敏捷,仿佛化作一道道黑色的闪电。
其中一名死士,瞅准一个背身的倭寇,脚步轻点,瞬间欺近,一只手如铁钳般捂住对方嘴巴,另一只手的利刃毫不犹豫地划过其咽喉,温热的鲜血溅出,那倭寇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倒地身亡。
与此同时,又有死士借助周围杂物飞身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弧线,从背后猛地突袭,利刃直直刺入倭寇心脏,瞬间结果了对方性命。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不过片刻,地上就横七竖八躺满了倭寇的尸体。
严楼神色冷峻,缓缓上前,擦了擦刀上的血,目光坚定,继续在巢穴中搜寻线索。
他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每一步都踏得极为沉稳,生怕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巢穴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气息。
严楼先走向倭寇们刚刚翻找过的区域,仔细查看被扔的乱七八糟的物品,轻轻拨开杂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东西的角落。
接着,他来到墙边,沿着墙壁一寸一寸摸索,试图找到隐藏的机关或者暗格。
突然,他的手指触碰到一块微微凸起的石块,用力一按,伴随着轻微的“嘎吱”
声,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个不大的暗格。
严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凑近一看,里面摆放着几本破旧的册子。
他伸手拿出来,借着微弱的光线翻阅,发现正是记载着货物进出的残缺账本,以及一些与其他势力勾结的信件,这些证据或许能揭开背后更大的阴谋。
林墨浑身是雪地撞开书房门,怀里护着个浸透海水的油纸包:“大人,‘夜枭’在沉船里捞到这个!”
展开油纸,是半截烧焦的账本残页。
严楼举着残页凑近油灯,火光照亮“倭国硫黄五百石”
“裕王府签收”
等字样。
他感觉太阳穴的血管快要爆裂,这些天悬着的那颗心反而定了——有了物证,就算裕王贵为皇子,也得低头认罪。
然而当他带着残页再次求见徐阶时,却被管家挡在门外。
直到第三日黄昏,才得以入内。
徐阶正在佛堂抄经,檀香缭绕中,老人头也不抬:“裕王前日突然造访,送了我一尊鎏金佛像。”
他搁下狼毫,露出佛龛下暗格里的密信,“严州商行的掌柜,昨夜溺毙在钱塘江。”
严楼浑身发冷。
那掌柜是他安插的眼线,精通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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