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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明白了,为何清晨就见爹在院里舞剑,原来这是蓄谋已久啊。
犹豫一下,朱瞻基缓缓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朱高炽接过后迫不及待地盯着票面看,一眼看到“纹银五十万两”
的字样,先是一愣,随即小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
“儿子,你那新盐生意究竟赚了多少?”
朱高炽不是没道理好奇。
凭他对儿子的了解,上次给的二十万两银票已经不少,这次肯定不止这个数,加起来至少四十万两。
再加上这次的五十万两,至少百万两银子。
朱高炽深知儿子的底细,儿子二话不说就拿出百万两,说明身价至少是这个数字的十倍——也就是一千万两。
这还是保守估计,实际金额可能翻两三倍甚至更多,达到两三千万两以上。
想到这里,朱高炽看着朱瞻基的目光骤然不同。
他不是一直反对朱棣北伐吗?还不是因为穷,国库空虚。
但新盐的事情,儿子只分了三成,皇上占四成,户部三成。
三成就几千万两,四成岂不是四五千万两?
朱瞻基并不清楚他那脑子简单的父亲在这短短时间内已经差不多摸清了他的财产状况。
听见父亲问他新盐带来的收益,立刻笑着反问:“您猜猜看?”
朱高炽沉默以对。
被儿子戏谑后,朱高炽扬手就要打。
朱瞻基几步避开,才说道:“爹,这五十万两银子不是让您随便花的,既然举办文会,您身为太子,可不能让天下文人轻视咱们家。
要办就得办得大气,让天下的文人晓得您的好意,投靠咱们就能过上好日子,咱家可不在乎钱!”
朱高炽依旧无言。
就在朱高炽还想开口之际,朱瞻基已转身溜走。
看着儿子的背影,朱高炽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是这般性子!”
叹了口气,想起什么,他赶忙不动声色地将朱瞻基交给他的两张银票重新藏入袖中。
做完这一切,他四处张望,确定无人注意到后,才整理衣衫,假模假样地拿起剑,继续演练太极剑。
——
乾清宫!
朱瞻基像往常一样,先听三杨汇报政务,随后加以核实。
时间已至午时。
小宦官前来询问是否用餐。
朱瞻基正准备应允时,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四品文官步入殿内。
“臣国子监祭酒李时勉有本奏!”
李时勉?
听到这个名字,朱瞻基微微一怔,并非因为此人与李时珍只差一字。
而是因为此人确实厉害。
朱瞻基知晓李时勉之名,只因他硬是熬过了大明七代*。
大明十六帝,他竟独自熬死了将近一半,可见此人多么不简单。
李时勉出自江西吉安,表字时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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