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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参见陛下。陛下真是深谋远虑。”
张书欣将手里的账本,交给朱由检:“陛下。今天查账,臣妾抓到一条大鱼。贪污了55万两白银。”
朱由检斜趟在软塌之上,半眯着双眸,闭目养神。
魏忠贤穿着大红色斗牛服,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小心翼翼扇着风。
方正化走上前,不卑不亢伸手,接过账本。
“爱妃,说说吧。是那一条大鱼?”
朱由检闭目养神,嘴巴上下开启。
张书欣规规矩矩,看着魏忠贤:“魏公公,辛苦你照顾陛下。”
“回禀陛下,工部左侍郎徐世基。暗中中饱私囊,挪用户部的55万两白银。”
“徐世基?老狗,这谁呀?”朱由检闭着双眼,斜靠在软塌上,右手搭着软枕。
魏忠贤脑子转的飞快,不到三秒:“回禀皇爷,这位是定国公徐允祯,嫡长子。”
“嘿嘿。太祖高皇帝,养勋贵二百六十年。居然养出一只白眼狼。”
朱由检冷笑连连,语出惊人道:“亏他还是,中山王徐达的子孙。”
“魏忠贤,你去写一道圣旨。徐世基贪赃枉法,中饱私囊白银55万两。定国公徐允祯,教子无方。爵位从公爵,降到候爵。”
“派遣东厂番子,进入定国公府抄家。徐允祯被圈禁,不能出府邸半步。”朱由检猛然睁开双眼,语出惊人道。
魏忠贤眼前一亮,放下手里的扇子:“遵命,皇爷。”
“启禀,皇爷。定国公徐允祯,正在乾清宫外,要求见皇爷。”
女官楚翠,轻移莲步走了进来。
朱由检面无表情:“来的挺快。”
“魏忠贤,去写圣旨。你是司礼监秉笔太监。”朱由检转过头,看着魏忠贤。
徐允祯在乾清宫外面,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小皇帝召见。
一刻钟之后,魏忠贤穿着大红色斗牛服,手里拿着圣旨走出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工部左侍郎徐世基。暗中中饱私囊,挪用户部的55万两白银。罪证确凿,罪无可赦。定国公徐允祯,教子无方。爵位从公爵,降到候爵。东厂抄家,徐允祯从今日起被圈禁,不得出府邸半步。”
定国公徐允祯,听到这道圣旨,顿时目瞪口呆。满腔的怒火,倾泻而出:“魏忠贤,你这个阉狗!居然敢假传圣旨。”
魏忠贤面色一沉,倒三角眼流露出阴鸷的笑容,冷血的讥笑:“徐允祯。咱家是阉人,还是陛下的鬣狗。”
“陛下就在里面,等着你进去。”
徐允祯愤怒不已,一把推开魏忠贤,走进乾清宫,大吵大闹。
“陛下。为何不听信忠臣之言?”
“臣徐允祯,为了大明呕心沥血。臣,宵夜肝食,为了朝廷是肝肠寸断。”
“陛下,误听厂卫阉党。这般欺压大明的臣子。”
“太祖啊,你睁开双眼。看看你的子孙,简直是昏君,宠信宦官,让后宫干政。”徐允祯走进来,就开始进行道德绑架。高高举起双手,硬生生挤出一滴眼泪。
朱由检面色冰冷,站在软塌上:“徐达啊,你睁开你双眼,好好看看你的不肖子孙。卖国通敌,勾结闯贼!”
徐允祯目瞪口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好家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居然还请了自己的祖宗。
“徐允祯。你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家族在南京和南直隶,疯狂兼并土地。吞并卫所军屯。”
“你这个白眼狼,还有脸说自己,宵衣旰食?自己呕心沥血?”
“你这个大肚子,怎么回事?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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