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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渊的长相?
姜亦依一时间有些懵,双眸微瞠,说话都带了几分结巴:“你,你是看见了小渊的真面目?”
“对。”夙遥识重重的点头,仰头看着姜亦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江先生,我都看到了,小渊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没有丝毫准备就暴露了身份,姜亦依险些站不稳,她垂眸撞入夙遥识满含期待的眸光中,心跳逐渐加快。
“江先生,您,您究竟……”夙遥识被姜亦依这幅神情扰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甚至不大敢再次问出方才的话,万一是他想错了怎么办?
姜亦依紧紧闭了闭眼,双拳握紧又松开,她微微抿唇,抬眸看向姜小渊离去的方向,哑声询问:“小识,小渊现在还在洗脸?”
“不是,小渊和我父皇待在一块儿。”夙遥识心中一紧,想到小渊是在父皇那儿假扮他,若是父皇随着小渊一同过来,那他岂不是……
闻言,姜亦依眉头微蹙,紧接着问道:“你是说,夙沧墨发现小渊了?”
说着,姜亦依便欲要提步过去,万一夙沧墨会对小渊不利该怎么办?
“江先生,您放心,小渊没事。”夙遥识连忙探手抓住姜亦依的手,将他看见的事情一一告知,“父皇并没有怀疑小渊的身份,他现在将小渊当成了我,不过,父皇恐怕很快就要过来了。”
夙遥识知晓江先生和小渊两人一直隐藏着真面目,就是不想让父皇知晓,可是如今的这个情况下,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将一切都瞒过去。
不必夙遥识说出口,姜亦依也想到了其中的重要性,依着姜小渊对夙遥识的了解,一时半会儿应当不会在夙沧墨的面前露馅,她短暂的考虑了一下,便拉着夙沧墨往林子的较深处走去。
这处林子一般没有人前来,而且,只要不进入最深处,就不会有问题。
夙遥识乖巧的跟随在姜亦依的身后,两人寻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总算是停了下来。
一路上,姜亦依都在思索着这件事情,直到现在,她才总算是下定了决心,既然小识都已经看见小渊的脸,那她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了。
总归小识对她并没有恨意,她也没有必要再绞尽脑汁地考虑说辞。
夕阳的余晖洒下,姜亦依蹲在夙遥识的面前,眸中带着怜惜之色,在夙遥识的灼灼目光下,缓声说道:“小识,对不起,娘亲并非是有意将你抛在皇宫。”
即便是早已经猜到了眼前人的身份,此时亲耳听到,夙遥识依旧觉得难以置信,一股浓浓的喜意涌上心头,将他整个人都冲撞的快要站不稳。
不知道什么时候,夙遥识已经撞进了姜亦依的怀中,埋在温软的怀抱中,夙遥识眼眶泛红,泪水争先恐后地汹涌而出,他抬起胳膊搂住姜亦依的脖颈,呜咽出声:“娘亲,您真的是我的娘亲,娘亲,我好想您。”
夙遥识稚嫩的声音淹没在哭声中,却是清晰地传入了姜亦依的耳中,她心中酸涩不已,双臂收紧,紧紧地搂住夙遥识,泪水顺着脸颊滑下。
时隔五年多,第一次以母亲的身份拥到了自已失散多年的孩子,姜亦依已然没有了往日的稳重,在这寂静而又无人打扰的地方,姜亦依放任自已的情绪发泄。
“小识,娘亲也想你。”姜亦依知晓夙遥识这么多年的心结,便在他的耳边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娘亲没有不要你,当时有人将你抢走,而且还用一个死婴来迷惑娘亲,娘亲一直以为你已经……没想到竟是被人送到了皇宫,小识,对不起,是娘亲没有保护好你,都是娘亲的错。”
无论什么时候,这件事情都梗在姜亦依的心中,先前以为自已的孩子死在了那个雪夜中,姜亦依便后悔极了,她时时刻刻都在痛恨自已,为什么不能再忍一忍,寻个安全的地方将孩子生下来,待后来知晓小识便是自已的孩子时,又为他这么多年过的痛苦日子而悔恨,不论如何,都是她没有保护好小识,都是她不好。
“娘亲,我不怪您,不是您的错,是那个坏人的错。”夙遥识从姜亦依的怀中抽出身来,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泪珠,却是懂事的安慰姜亦依,“都怪他拆散了我们,娘亲,我不怪您的,您也不要怪自已,好吗?”
听着小家伙带着哭腔与鼻音的安慰,姜亦依方才止住的眼泪再次涌出,她连连点头:“好。”
“娘亲,娘亲,娘亲。”夙遥识在姜亦依的耳边一次又一次的呼唤,宛如他此次发病的时候,待在冰冷的宫殿中,就是这般唤着自已的娘亲,渴望她能够出现,可是那个时候却始终没有出现奇迹,但他现在是真的有娘亲了,而且他的娘亲并没有不要他。
姜亦依抬手抚摸着夙遥识垂在背上的长发,缓和着情绪。
直到晚霞渐渐褪去,姜亦依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垂眸看着夙遥识红彤彤的眼眶,她怜惜地抬手为他抹去眼尾的泪珠,语气轻柔:“小识,天快黑了,林子中会有危险,我们得快些回去了。”
“好。”夙遥识的声音有些哑,大抵是方才哭的太狠了点,他黏着姜亦依,始终不愿意松开姜亦依的手。
朝着外头走了两步,夙遥识忽然间意识到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他轻轻地拽了拽姜亦依的手,瓮声询问:“娘亲,那我的脸该怎么办?”
以这副面貌回去的话,定然会被察觉到,岂不是一下子就要露馅?
自打知道了姜亦依就是娘亲之后,夙遥识的天平已经彻底地从父皇那边儿倾斜到了娘亲这边,虽然还不知道娘亲为什么会被父皇通缉,但是凭借着父皇的性子,他便觉着是父皇的错。
带着姜小渊回到大帐的夙沧墨还不知道自已养了将近六年的儿子竟然这般容易便叛变了,倘若被他知道,怕不是得气的一口老血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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