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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把思绪理了理,开始讲述自己的遭遇:
“我叫白宇,在外地上大学。
前几天一封。。。。。。”
话音还未出,白宇就立刻噤声,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
他吞了一口口水,重新组织语言说道:
“我叫白宇在外地上大学。
前几天刚回到村里,就发现村子里透着古怪,每个村民每天都像被上了发条似的,机械地重复着同一件事。
后来,我的猫离奇死了……”
说到这儿,白宇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变得哽咽。
他强忍着悲痛,深吸一口气,接着说:
“后来我打算把它埋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挖坑的时候,竟然挖出了一具人的头骨……”
陈警官听到这儿,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心里清楚,这案子恐怕不简单。
他赶忙追问道:
“什么村?”
“槐村。”
白宇的回答简短又有力,像一颗沉重的石头,砸在地上。
“后面父亲告诉我说,我们家族受了诅咒,他们要把我给祭祀掉……”
白宇的声音越来越低,像被抽去了力气,还沉浸在昨天那些可怕的遭遇里,回不过神来。
陈警官听到“诅咒”
两个字,心里“咯噔”
一下,犹豫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脸上依旧挂着安抚的笑容,说道:
“好的,我们已经收到你的报案了,现在你可以回去了,我们会进一步调查这个案子。”
白宇把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心里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稍微松了口气。
可那一丝不安,还是像影子一样,紧紧跟着他。
他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出警局,跨上电动车,缓缓离开了。
回到家,屋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阴暗又沉闷,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母亲江月看到白宇,满脸关切地问:
“小宇,你今天去哪儿了?一整天都不见人影,我和你爸爸都担心死了。”
“我去报警了。”
白宇的声音平静又坚定,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眼神里透着决然,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
听到“报警”
两个字,江月和白纪忠的身子猛地一颤,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忧虑,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像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满是苦涩和无奈。
警局里,陈警官拿着报案记录,来到领导办公室门前,抬手敲响了门。
“咚咚!”
敲门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进来。”
邓利民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又厚又沙哑,像砂纸摩擦。
他坐在办公桌后面,桌子上摆着一件精美的槐木雕,那木雕的纹理,透着股神秘的气息。
他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儿,眉头微微皱着。
“邓队,今天有个小伙子来报案,这案子挺离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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