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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在虚空中浮浮沉沉,对面的白发老者执子轻笑,皱纹里藏着诡谲的光。
程牧昀捏着黑子的手不受控地颤抖,明明瞄准了星位,棋子却像被无形丝线牵引着,骨碌碌滚向截然相反的方向。
围观的虚影发出窸窸窣的嘲笑,棋盘化作血色漩涡,将他整个人吞噬。
“不!”程牧昀猛地弹坐起身,冷汗浸透的后背撞上沙发靠背,剧烈的刺痛让他倒抽冷气。
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腔的起伏牵动胸背伤口,黏腻的纱布早已被血与汗浸透,每一次呼吸都像有人往伤口里撒了把粗盐,火辣辣的疼意顺着脊椎窜上后颈。
指尖触到浸透的衬衫,黏糊糊的触感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程牧昀扯掉皱巴巴的外套,单衣黏在伤口上扯得生疼,他牙关紧咬,摸出剪刀。
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游走,细碎的“嘶啦”声中,层层纱布被划开,狰狞的伤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皮肉翻卷如绽开的恶之花,边缘凝结的血痂混着渗出的组织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许灼华的信上说了,要在东州再多逗留一段时间,程牧昀估算着,估计在许灼华回来的时候,伤口会恢复到什么程度。
若是许灼华回来了,伤口还很明显,又该怎么解释?
程牧昀盯着胸膛上的伤口发呆,全然没有注意到牢房门口提着药箱的罗云樵。
牢门外传来轻响,罗云樵抱着皮质药箱立在铁栅栏旁。
看见程牧昀胸前狰狞的伤口,她睫毛剧烈颤动,眼眶瞬间涨满水雾,喉间泛起酸涩。
几个副官悄悄往阴影里缩了缩脖子,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程牧昀猛地转身,后腰撞得铁架床吱呀作响。
他望着罗云樵泛红的眼眶,刚要开口,余光瞥见牢房角落的动静。
七八个脑袋从稻草堆里探出来,和他视线对上的瞬间,众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齐刷刷地往草堆深处缩,稻草窸窸窣响动间,还夹杂着强忍的憋笑。
有个副官脑袋缩得太急,撞得铁栏杆当啷一声,引得所有人浑身一僵。
“云樵?你怎么在这里?”
罗云樵推开牢门就走了进来,程牧昀此刻觉他真应该把牢门锁上。
这一个个肆无忌惮地进来出去,非常影响他这个‘犯人’的心情。
“牧昀哥,你身上的伤口疼不疼?”
程牧昀指尖微微发颤,捏着里衣的布料往肩头披去,粗粝的麻布蹭过结痂的伤口,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却比不上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昏黄的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将那双深邃的眼眸衬得愈发晦暗不明。
自那日在云虚观与道长促膝长谈后,程牧昀便给自己戴上了一层无形的枷锁。
道长的话如重锤般敲击在他心上:“若想护住许灼华周全,必要有替死之人。”
从那时起,他刻意与罗云樵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每一次相遇,他都在心里默念着计划,提醒自己这是为了许灼华不得不做的选择。
可每当罗云樵带着关切的眼神靠近,或是带着温柔笑意与他交谈时,程牧昀就感觉有根细针在反复扎着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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