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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雎被刺痛,挣扎要离开,他用力抱住,“跑什么跑?别动!”
他语气着实不好,让她浑身一僵。
昨晚被那么恶劣对待,今天还要被季若宴这样凶,一想到两人都是他的碎片,顿时忍不住眼眶泪水打转,然后滴答滴答落下。
季若宴感受到水渍,抬头就看到少女委屈到哭红眼的模样,一脸莫名和慌张,“这么疼吗?”
他那天晚上咬她都比这个疼吧!
他略微心虚,但是很快掩藏下去,连忙伸手盖住她脖子的咬痕,再挪开光滑一片。
可是她还在哭。
“你别哭啊,我是为了给你打标记,以后不见了我好去找你……”他一边擦她的眼泪,一边解释,“你要是真气不过,我让你咬回来——”
说完,他把脖子递过去,真打算让她咬回来泄愤。
她却没动,而是哭得兔耳朵都冒出来了,耷拉在脑袋后面,随着她的抽泣,一上一下弹动。
“你们都是坏蛋呜呜呜……”
“好好好,我是坏蛋……不是,还有谁?”他瞬间反应过来。
“你们都欺负我,你从小就欺负我,阿墨也欺负我,大哥也欺负我……”
季若宴听得脑袋发懵。
“什么叫我从小欺负你?还有李泽舟怎么你了?”他瞬间蹙眉。
可是他还没等到一个答案,就被少女推搡,要赶他出去。
“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们……”
又是“你们”。
季若宴不理解她为什么张口闭口把他们当成了一种人,还那么厌恶抗拒的模样。
“你等等,把话说清楚……”他才不会留着问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要问个清楚。
“你出去!”兔子急了,红彤彤的双眼瞪向他,让人心脏一揪。
季若宴还打算坚持留下来,一股空气的束缚突然扯住他的喉间,他眼神一冷,最后还是跟着她的力道,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瞬间,他偏头看向站在门旁的李泽舟,语气阴鸷,“你就那么喜欢听墙角?”
“你就那么喜欢翻阳台?”李泽舟反唇相讥。
两人的语气,莫名相似。
“切……聊聊。”季若宴自知在这个事情上浪费时间,还不如想想该怎么解决蠢兔子的事,于是主动提出。
李泽舟自然也知道这点。
“我在她身体里留下了跟踪的印记,但是这次绑架她没说是谁,也没说去哪了……”
“你有怀疑的对象?”李泽舟看到他神色迟疑,询问。
“……你清灭格特公司的那一天,突然出现一个黑衣少年,他和蠢兔子说了什么,在那之后她就开始不对劲了。”这也是季若宴在后来不断复盘时,才察觉的点。
但是也不一定,因为关雎雎是否在被季若墨囚禁的时候,就是这么情绪不稳定的样子,他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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