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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殷珩,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人。
她吓得僵坐在原地,甚至怀疑是自已的幻觉,艰难开口:“怎会是你?”
他抬手轻抚过她的脸颊,眸中泛着阴骛凄厉:“除了孤,阮阮还想嫁给谁?”
她的脸色骤然煞白,那指节传达出的瘆人寒意,瞬间冰封住她的思绪,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媒婆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喜房门窗上那代表吉祥的鲜红,刺眼无比。
“谢昭呢?”阮今禾哽咽出声,酸涩之感在牙间翻涌,抽疼得厉害。
“孤与你许久未见,你不向孤问安,却关心其他男人。阮阮,孤真该杀了他。”他脸色极为平静,声音却透出刺骨寒意。
她的眼睛逐渐泛红,隐现出泪光:“我好不容易才有如今安稳的日子,你何必揪着不放?天下女子何其多,只要你想,无论是谁都能纳入怀中,我不值得你如此追逐。”
殷珩满脸嘲讽:“孤纵容你耍性子,替你收拾残局,为你冲撞母后,你却把孤的真心当成笑话,玩弄在股掌之间?”
她慌忙摇头,咬住下唇:“没有,殿下,我没有玩弄你……”
“没有?”他冷笑出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二人对视:“那你为何会出现在此?”
他的瞳孔深不见底,看不到一丝情绪,尽管如此,阮今禾仍然从那片漆黑中,看见了熊熊燃烧的怒意。
天之之怒,血流成河。
她浑身止不住颤抖,眼泪如丝线般滑落,祈求道:“是我骗了你,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念在昔日情分上,放过我吧!”
砸落在指节上的水珠,滚烫惊人,让他眸色越发暗沉:“当你演出死遁戏码之时,孤与你的情分,便消失殆尽了!阮今禾,今后孤不会再相信你嘴里说出的一个字,你也不要再妄想从孤身边逃离。”
阮今禾脸色煞白,惊惧得说不出话来。
扣住她下巴的手,忽而松开往下滑,往喜服对襟中探去。
她惊恐不已,整个人往床后缩去,挣扎斥责道:“你干什么!我不是你的侍妾,也不是你的通房,你不能碰我!今日是我的大婚之夜,我的夫君还在等我,你是太子,受万民爱戴,怎能强迫良家妇女!”
她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他抓到,却没想到这一日来得这么早。她真的不理解太子的执念,究竟是爱而不得,还是占有欲作祟。
可无论如何,都不该是今日。
今日是她与谢昭大婚的良辰吉日,是本该剔除一切过往,将美好修成正果的日子。
他置若罔闻,拽着红绣鞋往下一扯,她整个人滑落至锦被之中。他俯下身去,将她的四肢彻底压制,完全掌控了她。
他嘴角微抿,掀起一道嘲讽来:“孤与你行了夫妻对拜礼,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你期盼这场婚礼已久,孤不全了洞房之夜,岂不是让你留有遗憾?”
她双目泛红,气得只想鱼死网破:“你不要给自已贴金,若非红盖头挡住视线,我怎会与你行礼成亲?太子殿下,即便全天下的女人都想入东宫侍奉你,我也不屑半分!”
“不屑侍奉?当初是你跪在宫道上,哭着求孤怜惜你。如今你有了如意郎君,就想把过去的一切全部抹杀。你当孤是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我是利用了你,但我也侍奉了你一年,男女之事上你并不吃亏。殿下,你就当从未遇见我,到此为止吧?”
他眸光猩红,滔天怒意似要燃起火焰,将那言语烧成灰烬。额角有青筋隐隐波动,恨不得她吞吃入腹,让她再也无法拒绝他。
他好像听见什么可笑之言,戏谑说着:“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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