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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惠见情况不对,早已将丘瑜带进房间里,锁起门来。她被女儿突如其来的哭声刺得心头一颤。丘瑜的呜咽声像是从胸腔里硬挤出来的,断断续续漏着气。她立即把女儿往怀里揽。
走廊激烈的打斗声隔着门板传来,林惠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某种直觉在血液里尖叫:外面那个男人一定和女儿突如其来的“叛逆”有关。
她的眼神陡然变得锋利,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从桌上抄起一个烟灰缸,猛地打开房门,一个箭步冲过去,朝着男人脑袋狠狠抡去。
“砰!”沉闷的撞击声中,男人闷哼一声双膝跪地。温时溪和苏雨媛吓了一跳,同时松开了手,那变态便朝前倾去,一手捂着头,一手撑着地。
“敢欺负我女儿!”林惠再次举起烟灰缸,温时溪迅速反应过来,“姐!别冲动!”
她立刻上前抓住烟灰缸,“杀人不值得!”
就在这时,那变态趁机想跑,温时溪毫不犹豫一脚踹向他的膝窝,鞋跟与骨头的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去死吧!”
苏雨媛和林惠也先后踹了两脚。
两个保安的脚步声如闷雷般从走廊尽头传来。陈队长警棍已经出鞘,将地板上的变态押住,扭送到派出所。
其他房间的客人听到声响,有的开着门缝偷看。温时溪和苏雨媛立即调整好情绪,两人统一口径向客人解释:“有人喝醉酒闹事。”
三个月前,丘瑜在一个漫展上和别人集邮、扩列、糊里糊涂就被这个男人纠缠上了。
男人是鹏城本地人,真实年龄27岁,却跟丘瑜说自已19岁。两人刚开始是以交友的名义互加的好友,结果聊天一个星期,男人就表白了。
这个变态诱骗丘瑜裸聊,聊天记录里各种露骨、下流的字眼,怂恿她到鹏城来奔现,承诺会等她18岁再发生关系。
可母女俩刚到鹏城,他便三番两次地让丘瑜瞥下林惠单独见面。今天也是偷偷来见面,只不过丘瑜光顾着和温时溪,没注意看信息。
“改花刀”也是被这个男人教唆的,丘瑜所有的性情大变,都是因这个变态而起。
这个变态最终被公安机关以猥亵儿童罪依法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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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卷着派出所门口苍白的灯光,将母女俩的影子拉得很长。林惠的指尖还在无意识地颤抖,直到女儿温热的手突然用力回握,她才如梦初醒般停下脚步。
膝盖突然失去力气,她跌坐在冰凉的石阶上。先是肩膀细微的抽动,随后胸腔里压抑已久的呜咽终于决堤,那哭声撕心裂肺,自责、无助、后怕,所有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道雷鸣,在黑夜里让人颤抖。
“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她的话语被哽咽切割得支离破碎。丘瑜蜷在她的怀里,泪水浸透了她早已揉皱的衬衫前襟,所有的愧疚、懊恼、后悔都化成了一句“妈妈对不起”。
路灯将母女俩依偎在一起,风里飘来夜来香,混着派出所门口淡淡消毒水的气味,这是往后余生里,丘瑜永远会想起的,劫后余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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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里,苏雨媛的话音里夹杂着断续的抽泣,“溪姐…你怎么战斗力那么强?”
温时溪“噗呲”一声笑出来,“你绊的那一脚才应该立一等功。别哭了啊,乖”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江获屿发来一句关心:【有没有受伤?】
看来变态的事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了。也对,这种安保方面的巨大漏洞,肯定得及时上报。
她躲着苏雨媛,简短回了两个字:【没有。】
对面发来一张格鲁吉亚贴着封条的酒店大门:【可是我受伤了。】
江获屿:【能不能安慰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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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突然开分了,能不能给个评分,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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