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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沉默,大掌搂住她的腰肢,轻轻摩挲:“困了?”
沈青梨:“……”
她心中一动,突然抬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上男人的薄唇。
魏缜愣了一瞬,随即将她搂得更紧。
又是一记绵长的深吻,魏缜抚着怀中之人,心底既满足,又难言。
她这般主动,却是冲着另一个人。
她就这么中意那袁松泉?
他抬手,在她臀上抽了一掌,咬牙哑声:“就这般想要?”
沈青梨羞愤难当,嘴上却并未否认。
“是夫君的话,妾身愿意。”
她娇声说着,又攀上男人的胸膛,手指在他身上画圈。
听到男人越发粗重的呼吸声,她眸光一闪,又吻上男人的脸庞、耳后和脖子……
“夫君别动,妾身服侍你便是。”
她一副完全沉溺于情事的状态,舌尖辗转间,在男人的耳朵和脖侧,留下一抹又一抹嫣红的痕迹。
既然男人能在女人身上留下痕迹,那她为何不能反其道而行。
晚上不能见光,白天他总躲不掉。
只要明日瞧一瞧袁松泉脖间是否有这些红痕,便知夜里的到底是不是他了。
她这难得的主动,又娇又媚,是个男人就抵挡不住。
魏缜由着她在身上又亲又咬的胡闹了一通,便再也压不住那乱窜的火气,翻身就将人压下。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他一把扯开她的亵衣,俯身吻了上去。
***
又是一夜折腾,当晨光刺破薄雾时,又如前两日一样,身侧早已空无一人。
沈青梨望着锦被上凌乱的褶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唇畔。
昨夜那疯狂的吮吻,好似真的要把她一口一口吃了似的。
那般的狂热与痴缠,与白日里的袁松泉判若两人。
“夫人,你醒了么?”
梧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醒了。”
沈青梨应了声,起身时,瞥见铜镜里自已颈间的红痕,微微皱眉。
昨晚还不觉着,现在细想想,她咬了他多少下,他好像后面陆陆续续也都讨回来了。
这般锱铢必较,也像极了那个男人的做派……
她任由梧桐替她挽起凌云髻,簪上东珠步摇,却突然开口:“你去趟前头,备马车,我要出门。”
“啊?夫人要出门?”
梧桐诧异地停下手中动作,“是要去国公府吗?”
在梧桐看来,自家夫人在京中人生地不熟的,唯一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国公府了。
“国公府又不是菜市口,哪能天天去。”
沈青梨轻笑一声,又对着铜镜调整发间的玉簪,淡声道:“夫君近日早出晚归,忙碌不已,我在府中闲来无事,不如去铺子里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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