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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浴桶加满热水,收拾掉一地凌乱,留下两套崭新的衣裳,规矩地退了出去。
“你要赖床吗?”
殷珩轻声询问着,却未得到丝毫回应。他也不恼怒,用双臂挎住她的腰身,将人毫不费力地从锦被中抱出,置于浴桶之中。
经历了一夜的折腾,阮今禾浑身疲软,再没有力气抗拒,只能由着他清洗全身。
她闭着眼睛,不想面对这个事实。
若非她嗓子都喊哑了,恐怕他都不会停下来。她实在想不明白,怎会又与他扯上关系,又陷入这种境地。
做质子一年里,周边人因东宫的缘故对她表面客气,但私底下谁不说一句她的闲话。没有背景,没有依靠,在宫中只有死路一条。
她为了逃跑,都来到千里远的黄沙古城了,一辈子见不了绿水青山,她也甘之如饴。
可为何,为何又回到原点……
阮今禾的眼角有些酸涩,她吸了吸鼻子,让自已情绪稳定下来。
不能再哭了,再哭眼睛要瞎掉了。
殷珩把她从浴桶中抱到腿上,用巾布擦拭去全身水渍,而后抬起杯盏,斟满茶水递到她的唇边:“喝了。”
她偏过头去,根本不愿理会他。
他却很有耐心,将茶盏挪动位置:“嗓子哑废了,伤得是你自已。”
茶杯中的水渍晃荡着,散着柔柔光泽。
阮今禾面色冰凉,哪怕嗓子干涩发痒,也生不出一点解渴之意。她的眼神空洞至极,如同失去灵魂的躯壳。
“你还是这么犟。”
殷珩似乎早就摸清楚她的脾性,抿一口茶水,欲向她索吻而来。
阮今禾厌恶地往后退,发觉实在避不开,忍无可忍,直接用现代人的方式处理。
“啪。”响亮的一巴掌落下。
她的手指早已疲惫脱力,即便没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红色印记,却也心有余悸。
她刚刚打了太子……
殷珩咽下茶水,用舌尖顶着挨了巴掌的左脸,眸色无比平静,似乎没把这当回事。
即便是活了二十二年来,头回挨打。
他将茶盏搁置桌前,声音低沉:“你把茶喝了,否则孤再来一次。”
阮今禾顿时七窍生烟,差点背过气去。
他简直是个疯子!
可她怕他追究巴掌,又怕他再次动手,只能不情不愿饮下茶水,将干涩喉头润泽开。
殷珩满意勾唇,用巾布擦干她的长发,而后撩开托盘上的衣裙,轻声道:“阮阮不想,就把衣裳穿上。”
阮今禾浑身一激灵,立马夺过衣裳,不分先后地往身上套。
那衣裳太过凌乱,和她的心绪一样,穿到最后,不是这边长一截,就是那边短一截。
他站起身来,接替过她手心的裙摆绑带,语气带有戏谑:“你急什么?”
他从里衣开始慢慢穿,一件件为她套上。
阮今禾敢怒不敢言,只能由着他上下其手,随意摆弄。
直到月牙白的裙装完整穿上,殷珩才露出难得的微笑,一切终于恢复如常,不再是刺眼的红色。
“公子,谢昭来了。”江渊的声音传来。
阮今禾猛得抬头:“你叫他来做什么?”
他笑得无比灿烂:“你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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