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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怔的看着眼前半遮半漏的清秀眉眼,哪怕他的眼睛紧闭着,她还是一眼认出这双眼睛睁开时的模样。
十年前平西侯奉旨出征时,父皇曾带着她登上城楼为平西侯送行。
那一日上京的风很大,父皇将她举在肩头,风将她的裙裾吹得猎猎作响,像一面小小的旗为远征的将士呐喊。
风掠过大街时,黑压压的玄甲军如潮水般分列两侧,平西侯骑在战马上,头盔下的眼睛亮的惊人。
她不识平西侯的相貌,只知道那身穿铠甲的将军是绾母后的夫君,所以她便想多看两眼,父皇便用手托着她的脚踝将她举的更高,低声道,“长宁,看好了,这便是英雄出征的模样。”
立于最高处,她看见了望不到的玄甲军,看见了城楼上怀抱着孩子的绾母后,看见了平西侯临行前忽然望了一眼城楼上的绾母后,看见了他眼角含着的未落的热泪。
那时,父皇在耳边提醒,“长宁,莫要直视将星。”
许是怕再多停一秒那滴就会落下,他调转马头,只是抬起右手,等待在两侧的玄甲军动了起来。
大军移动时,他周围三丈始终空着,亲卫们不敢靠的太近也不敢离得太远,沉默地守护着这颗大军的心脏。
那时,她听见绾母后逗着怀中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小女儿,“阿祈你瞧,爹爹的影子比城门还高,是不是?”
高吗?
从她的角度望下去,平西侯的背影明明很小,小到几乎要被铁甲淹没,可当大风刮过,阳光破开云层斜照进来时,金光炸裂成无数细小的火苗,顺着甲片上的缝隙游走,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那一刻的场景给小小的她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震撼,而如今,那个曾经她不能直视的将星,如今就在咫尺之距。
小七誓死守卫的平西侯竟然近在眼前!
他果真没有死在夷州驿站,而是进了宫成了太监,还成了一具草席一裹扔进乱葬岗的尸首?这一切……是父皇所为吗?
十指紧紧地掐着浴桶的边缘,念念看着坐在浴桶中的平西侯,心中懊悔到了极点。
艹!
要是早知方海口中的“阉人”“大胡子”就是平西侯,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发那么毒的誓!
这可是小七拼死救出来的平西侯!宁家几位兄弟为了找到他的下落不惜将小七代会宁宜去找寻记忆!听闻姜祈安冒险前去夷州就是为了找寻平西侯的下落!结果他竟被藏在了福宁寺?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年姜辞忧代她出嫁和亲后,姜祈安便以祈福为由在福宁寺长住了三年之久,智空方丈既敢冒险救平西侯还将他藏的如此之深定也是对他的身份了如指掌,可他却在姜祈安的面前只字未提?
还有方海,他不是口口声声说姜祈安是他的恩人么,竟也没将此事告知于他?
压下心中的疑惑,念念蹲在药桶前盯着平西侯紧闭的双眼,试探着开口,“侯爷,我是长宁,您能听见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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