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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妧听到这事儿,想起他。
心里有些不自在。
她语气很轻:“我来府中不过几日,此事关乎重大,我怕有差池,辜负了祖母的信任。”
“少夫人宽心,有二夫人在旁协助呢,二夫人在这府中多年,这些事也是熟稔的。”永嬷嬷忙笑着宽慰。
姜妧定了定神。
努力把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赶走。
不再去想他。
一想到赏秋宴之事,心隐隐有不安,往日里是二婶管家,如今祖母交予自已,也不知二婶心中会不会生出嫌隙来。
永嬷嬷何等眼尖,岂会不知少夫人心中所想。
她解释:“少夫人有所不知,老夫人年事已高,精力渐乏,大夫人一心沉醉于书画雅趣,无心俗务,三夫人孀居,老夫人这才将管家之权交与二夫人。”
姜妧若有所思,谢崇是嫡长孙,祖母这般安排,想来是有意让自已日后担起管家之责。
倒是没有想到,谢祖母会待自已这般好。
永嬷嬷见她明白后,压低声音:“老夫人的意思,也是想让少夫人多历练历练,往后这府里的大事,少夫人是要多担当些的。”
永嬷嬷这话说得如此明白,姜妧哪有拒绝的道理?
她身在谢府,日子不能不过。
次日,姜妧向祖母同婆母问安,祖母倒是格外担心她后腰上的伤,让她受宠若惊,随后前去寻二夫人。
踏入二夫人院子,便见二夫人正坐在花架下逗弄恩哥儿,神色悠然。
见姜妧来了,笑着迎:“是妧丫头来了,快过来坐。”
姜妧福了福身,语气温婉:“二婶,妧儿今日来,是想与您说说这赏秋宴的事儿。”
二夫人让丫鬟将恩哥儿抱走,拉着姜妧的手,让她坐在身旁椅子上。
她笑着说:“这赏秋宴啊,事关岑侄儿亲事,是桩喜事,也是个大事。”
“二婶,妧儿来,就是想听听二婶的意思,这赏秋宴如何安排?”姜妧忙道。
二夫人轻拍她手:“我啊,就想多陪陪恩哥儿,也算是落得一份清闲自在,若有不懂之处,只管来问我就是了。”
姜妧见她真挚的笑容,心中原本的担忧渐渐消散,倒是她心脏了。
二夫人与她讲了许多,各种菜式,园子布置等等。
接连几日,姜妧忙得脚不沾地。
上午,亲自去厨房盯着菜式的准备。
午后,又指挥丫鬟小厮们搬花弄草,布置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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