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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时间一长,安泽淡忘那天的事,也就过去了。
离婚?他们之间还有湉湉作牵绊呢,安泽有多看重女儿吴晓霖是知道的,只要她牢牢把女儿拴在身边,这场婚姻就散不掉!
安母也很高兴,安慰女儿道:“安泽最后肯定会妥协的,你安心在家住着。”
吴晓霖的弟弟不太乐意,“我不是要开始说亲了吗?姐在家住像什么样子?她应该回安家住,她跟姐夫又没离成,安家还能赶她出来?”
吴父教育儿子:“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这个家多亏了你姐才撑到今天,你哪怕说亲晚一些,也不能把姐姐往外面赶!”
吴母也嗔了儿子一眼,“就是!
这么大人了还不懂事!”
吴晓霖的弟弟勉强扯了扯嘴角,道:“那好吧。。。。。。姐,你想住多久就住吧,我没二话。”
吴晓霖心中无比熨帖,只觉得自已对娘家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娘家人才是真心对她好的!
安家。
安泽走了,安婳和肖政也没多待几天,就要准备回去了。
邱淑慎抱着冬冬舍不得撒手,“下次见面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了。”
安婳提醒道:“妈,不是说好了,你跟爸开春后就到云县来住嘛。”
“瞧我,一时忘了。”
邱淑慎笑道,心情这才轻松了些。
安婳想了想,决定先试探性地跟安伯槐提提那屋子古董的事。
“爸,那天吴晓霖的弟弟来家翻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他手里拿的有锤子,是不是本来打算敲开咱们家锁着的那扇门?”
安伯槐一惊,“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安婳道:“我觉得啊,那一屋子的古董就这么放着,着实不是很安全。”
“那要怎样才安全?”
安伯槐问,又才反应过来似的,瞪着安婳,“你怎么知道那屋里放的都是古董?”
安婳轻咳一声,垂下眼睛。
邱淑慎主动承认,“是我说的,咋了?女儿都这么大了,知道又怎么样?又不像小时候,会担心她在外面乱说话。”
安伯槐捋了捋胡子,摆摆手,“算了算了,知道就知道吧。”
安婳:“爸,不如咱们把古董换一个地方?”
安伯槐问:“换哪里去?”
“。。。。。。肖政能找到绝对安全的地方。”
安婳想过了,这件事只能假托肖政的名义来办,一则她不可能说出空间的秘密,二则她没有任何的政治权力和社会资源,安伯槐肯定不会相信她能找到什么能藏古董的地方。
肖政就不一样了,部队的高级干部,相比她来说,会让人觉得更有能力。
安伯槐却犹疑,女婿能信得过吗?女儿女婿的婚姻能坚持一辈子吗?
并不是他不盼着女儿女婿好,而是吴晓霖的事情提醒了他,小年轻的夫妻关系是随时能破灭的,不像父母子女之间,有血缘做永远的纽带,也不像他和老伴之间,经历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血肉也早已融在一起。
安伯槐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捋着胡须,来回踱着步。
最后道:“让我考虑考虑。”
安婳没逼着安伯槐急着做出决定。
反正还有时间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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