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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氛围,被路时曼的话击碎,荡然无存。
季凛深从她身上起来,低头扫了眼洇湿的裤子,看着眼前还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
罢了,跟个醉鬼有什么好计较的。
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盯着她:“睡觉吗?”
“睡睡睡,现在就睡。”路时曼眼睛亮了亮,已经将季凛深尿裤子的事情抛诸脑后。
“自已走。”
路时曼也站起身来,晃了晃,握住他的胳膊才勉强站定。
回到房间。
季凛深去衣帽间取衣服,出来的时候,路时曼已经快把自已扒光了。
眉心微蹙,眼前的画面跟第一次见她那晚重合。
这个女人,喝了酒就随处大小脱的习惯,到底是在哪里学的?
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迈向卧室。
路时曼嘴里嘟囔着:“睡你得脱衣服,穿着衣服,不好睡。”
季凛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做不到,不趁人之危。
只是,在享用之前,得清洗干净。
快速将自已和路时曼洗干净,裹着浴巾将人抱到了床上。
“清醒的吗?”季凛深觉得,还是问问,不清醒做完,她明天哭怎么办?
他又不会哄。
路时曼眨了眨眼,哪有什么思考能力,只会顺着他的话回答:“清醒的。”
“明天要是敢哭,我就把你扔进河里喂鲨鱼。”季凛深的目光赤裸地在她雪白肌肤上落下。
眸子的颜色变得更深了些,情欲翻涌,虽然是威胁的话,却带着蛊惑勾引的味道。
路时曼扯开碍事的浴巾,攀附住季凛深的脖子:“河里只会有傻逼,不会有鲨鱼。”
“那就扔到河里喂傻逼。”他咬住路时曼的下唇,声音含糊不清。
细小的呜咽娇吟在房间渐渐蔓延,季凛深太怀念这具身体了。
每一处都让他沉沦其中,诡异的餍足感,一点点填满往心脏处灌溉。
看着那张因自已而情动的脸,眼底爬上偏执病态的疯狂
暧昧和危险并存,越是沉沦,季凛深就越是想将她困在身边。
路时曼紧紧抱住季凛深。
纤细的手掌在他背上用力,指甲划破皮肤,带来的痛意却让他更加愉悦。
结束在天际翻着鱼尾白的时候,将路时曼清洗干净,这才拥着她睡去。
路时曼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季凛深变成了发动机,永无停歇。
她是被痛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到季凛深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他有刻意压低声音,路时曼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但声调很冷,气压低沉,上位者的气息很是骇人,透着难掩的压迫感。
路时曼默默缩了缩,将自已半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
昨晚的场景,她还是能够回忆起来一些细节的。
比如姿势,比如自已的声音。
酒精是情欲的催化剂。
这稀里糊涂的,居然又睡了一次。
季凛深挂掉电话,回头就看到床上只露出两只湿漉漉眼睛来的路时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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