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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哦豁,刺激!
不由小声窃窃起来。
说小声,那声音实则跟隔空喊话也差不了多少。
“真尿床?”
“尿床不一定,可这叶知青年龄也有二十三四,搁咱村里的娃,这岁数不结婚就是老光棍,他那方面没点毛病会不结婚?”
“咦!漏尿的裤衩得多臭?温知青不嫌膈应吗?她图啥啊?”
“这就不懂了吧!现在的年轻人讲究自由恋爱,你眼里的狗屎,怎么就不能是别人嘴里的奶糖?”
周遭的指指点点和大队长的视线压迫,几度让温柔濒临崩溃。
“没有!我从没有帮他洗什么衣服,也不知道叶同志尿不尿床,我没有!”
“你有!你就有!”沈梅花跳脚,得意洋洋:“阮知青亲口说的。”
阮、现、现!
大队长磨着牙,指着一人“你,你去知青点,把那搅屎棍给我叫过来。”
于是,脸颊睡出两道红印,头顶一撮呆毛的阮现现被从被窝拎到田间。
面对众人质问,这货一脸无辜。
“冤枉啊大队长!明明是温知青说给男同志洗衣服,不信你问知青点,大家都听到了的!”
向红军一眼扫来,男知青纷纷羞愧的低下头,昨晚两个负责人提起这事,他们想着有人给洗衣服,谁都没拒绝。
褚黎跟吴学良惊讶,昨晚他俩在山上开小灶,还真不知道。
沐夏站出来:“没错!我可以证明,事情由叶同志起头,温知青做主答应。”
“我,我也能证明。”陈招娣弱弱举手,见温柔瞪过来,她害怕的想把手放下,却咬着牙坚持住了。
见状,温柔当众哭出声。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男同志以后砍柴挑水,作为交换我才会答应帮他们洗衣服,
分工明确,我本是好意,我发誓,从没有说过叶同志尿床和不行,都是阮同志臆想并且恶意传播。”
看她哭得凄凄惨惨,村民一言难尽,这小姑娘是真不懂替男人洗衣服代表什么意思啊!
这事真干了,在传出去……
她们以后还怎么议亲?婆家不得嫌弃啊!
“阮、现、现!”
向红军一声咆哮,这个搅屎棍,才下乡几天?
她是真把添油加醋传老婆舌头那套玩明白了啊!
终于醒盹的阮现现抬起小脑袋,对得意看向她的温柔问:
“你所谓的分工明确我同意了吗?我需要这帮软脚虾帮忙打柴?
除我褚叔叔,男知青有一个算一个,力气比得上队里半大孩子吗?
温知青,改改你那爱替人做主的毛病,当自己还是旧社会的地主呢?”
阮现现啧了声,表情戏谑,“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叶知青。”
“你不尿床,让人帮你洗什么衣服?
你不无能,谈个恋爱为什么偷偷摸摸,生怕人家姑娘父母知道?
你不拉裤,不嫌弃自己,为什么提这种无理要求?
问问在场大爷大娘,哪个不是大小便不能自理后,才开始让儿子儿媳洗衣洗裤,端屎端尿?
根据事实推断,我合理说出怀疑,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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