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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守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贸然上前,都害怕箱子里装着炸弹,但转念一想,这人就在眼前,难道他也不想活了吗?
其中一个守卫大着胆子打开了箱子,就见一叠叠整齐的美金,映在了三人的瞳孔中。
“肥羊啊!带他去见老大!”
阎青云被粗暴地推搡着,踉跄前行,穿过那片充斥着各种原始而狰狞面庞的、充满血腥和欲望泥沼的空地。
篝火的烈焰舔舐着架着整只不知名兽类的木架,油脂滴落,发出诱人而罪恶的滋啦声,四周那些被火光照亮的面孔,无不刻着贪婪、暴戾与冷酷,仿佛一头头被释放出来的豺狼。
最终,他被粗暴地押到空地尽头那座高悬于崖壁上的核心吊楼前,楼中灯火通明,传出放浪而粗野的男女嬉笑。
一个脸上横亘着巨大蜈蚣状疤痕、身材粗壮如半截铁塔的光头大汉,赤裸着肌肉虬结、布满陈旧伤痕的上身,歪斜地倒在一张铺着斑斓虎皮的藤椅上,旁边还有一个几乎不着寸缕的女人蛇一样缠绕在他布满浓密汗毛的手臂上。
大汉眼神浑浊,带着浓重的醉意和一种掌控一切的慵懒,如同在打量一件新鲜闯入的猎物,他对守卫努努嘴,“什么人?”
守卫赶紧奉上箱子,以及箱子里美金,波坤只看了一眼,喜道:“哈?又来一个送死的肥羊!”
“老大,他说是来谈生意的。”
“谈生意?”波坤先是看了一眼小弟,然后看向了阎青云,问道:“这位老板,深更半夜,带着什么了不得的生意,送到我血鳄波坤的门上来?”
说话间,他盯着阎青云上下打量,血鳄波坤对于老板这个词咬得轻佻又充满嘲讽,显然看不起阎青云。
“说说看。”
“说的好了……嗯,我赏你个全尸,哈哈哈……”
周围一种小弟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几支AK的枪口紧紧顶着阎青云的头颅和太阳穴,只要波坤一个眼神,脑浆瞬间就会和这片肮脏的土地融为一体。
然而阎青云脸上却没有任何一丝波坤预想中的惊恐或颤抖,他甚至轻松的拂了拂衣角,仿佛要弹掉那几乎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展露出一个极其自然的、近乎礼貌温和的微笑。
“夜里穿林子是辛苦了些。”阎青云的声音平和得不带丝毫烟火气,无视着那些几乎戳进皮肤的枪口。
“可为了尽快见到波坤老大,谈谈那份关于山里最近新发现亮石头的合作,这点路,还是值得赶一赶的。”
当地对高品质翡翠原石的俗称就叫做亮石头,颇有一些江湖黑话的意思,很多品质较高的矿区,也都被这些地方武装垄断,毕竟是躺赚的美差,谁都想分一杯羹。
他的目光环视一周,扫过那些或狰狞或不耐的目光,最后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商人式的真诚,落回波坤那张被酒色模糊的脸上。
阎青云调笑道:“波坤老大,我深夜找您,就是怕好东西被别人捷足先登啊。”
波坤浑浊而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在阎青云从容的笑脸和那只普通的藤箱上来回滚了几趟,酒精和长久以来的顺风顺水麻痹了他身为毒枭头子本该警惕的神经线。
一种被冒犯的烦躁混杂着对那箱子可能带来巨额财富的贪婪瞬间点燃,他猛地推开缠在身上的女人,粗壮的手臂狠狠拍在桌面,杯盏狼藉,汤水飞溅!
“少他妈的跟我耍花样!”波坤那浑浊的眼神骤然像淬了血毒的针,蓦地他指着装有美金的箱子说道:“查!给我撬开那只箱子,每一寸都给我查清楚,有没有跟踪器!”
他的咆哮如同受伤野兽的嘶嚎,在这座被血腥与权力浸染的山寨里震荡,离得最近的两个喽啰立马倒出美金,将箱子几乎切了个粉碎,并没有什么异常。
阎青云摊开双手,一脸自然的表情说道:“波坤老大,你看到了?”
“我是诚心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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