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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清尘颤颤巍巍坐下了,又听见滕云越问道:“还是没有消息么?”
樊清尘抠了抠手,摇摇头。
滕云越闭了闭眼,缓缓道:“我伤势久久不愈,想来应是刑罚之力作祟,断魔崖下有对症灵草,你请示一下宗主,能否允准我下山寻药。”
樊清尘一愣,抬起头:“宗主前些天还让我将你看好,不许踏出浮鸾峰一步,此时问他,不是太过明显了吗?”
滕云越垂下眼,淡淡道:“我又不是木头,伤口整日疼痛难忍,我只是想尽快痊愈,别无他想。”
樊清尘见识过滕云越同沈止罹之间的情谊,滕云越的这番说辞他自是不信,可他也清楚沈止罹品行,相信他不会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可宗门不会无的放矢,樊清尘心中万般纠结。
迎着滕云越暗含期待的目光,樊清尘狠狠闭眼,口中说道:“宗主看得很紧,我亦不知他会不会放你出去。”
嘴上如此说着,手中传讯符已经亮起微光。
得益于滕云越以往的稳重形象,宗主倒是稍稍松了口,但还是不允滕云越出宗,只让樊清尘去断魔崖取灵草。
樊清尘苦着脸,看向神色僵硬的滕云越,无奈摊手:“师兄,你看…”
滕云越垂下眼,打断道:“无碍,你去也好,我现下确实不宜奔波。”
樊清尘叹了口气,他也知晓滕云越需要那株灵草疗伤,可青云剑尊设下的结界也将他关在里面,凭借特制令牌进出。
令牌就在他储物戒中,这些时日他都不曾拿出来过,只是害怕滕云越心中郁结,他才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樊清尘站起身,郑重道:“师兄,放心吧,灵草我定会为你取来,你就在此等我。”
滕云越点点头,取出几张符纸递给樊清尘,道:“断魔崖魔障重重,更有魔兽出没,这符纸中封存了洞虚境的我的剑意,必要时可保命。”
樊清尘接过,拱手道:“华浊定不辱命。”
说罢,他转身朝山下走去。
房中寂静下来,滕云越看着樊清尘消失的背影,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放开了体内压制的灵力,多日不愈,已经有些溃烂的伤口逐渐愈合。
不多时,符纸炸开的动静被滕云越捕捉,他翻身下榻,召来天衢,唇边挂着笑:“天衢,我们要去找他了。”
天衢剑身微微摇晃,极为兴奋的模样。
浮鸾山脚,樊清尘浑身脱力,靠坐在树上,大睁着眼睛看着情绪高昂的滕云越走过来,出结界的令牌就大剌剌的躺在他手心。
滕云越弯下身,在樊清尘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取走那一块令牌。
“对不住了师弟。”
滕云越眼中含着歉意,将令牌收入怀中,又道:“符纸是真的,我没有诳你,只是麻痹符在上。”
樊清尘眼珠机械转动,看着滕云越将他扶起,声音中带了几分恳求:“宗门中,最熟悉我的人便是你,若是你来遮掩,宗门定无法发觉,这几日,便拜托你了。”
樊清尘看着滕云越执拗的行径,也知晓自己无法劝住他了,只微微叹了口气,麻痹的喉中挤出一声含糊的“嗯”,算是应答。
滕云越露了笑,拍拍止不住往他身上倒的樊清尘,言辞恳切:“多谢,我回来后,定有重礼相谢。”
麻痹符的效力还未过去,滕云越蕴起灵力,将瘫软的樊清尘送回自己居所,转身掏出令牌,看着原本无形的结界渐渐显出一个容一人通过的洞口,最后遥望一番浮鸾峰,便头也不回的钻出结界,稍作遮掩后往山下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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