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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婧怡在早上送茵茵上学时,已经以可能要加班为由,拜托过辉辉妈妈,让辉辉妈妈在接辉辉时,帮忙把茵茵也接回家属院。
岑婧怡整理完自已的办公桌,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帆布包。
打开看了一眼,确定自已放的螺丝刀就在里面,她这才背上帆布包往外走。
今天自行车的气门芯没被拔。
她解开车锁后,就沿着以前经常走的近路,也就是那天被跟踪的小巷往家属院的方向骑。
紧张担心了整整两天,这会儿她心里莫名生出了勇气。
一种干脆和暗中跟踪她、针对她的人‘拼了’的勇气!
结果还是一路平安回到家属院,没有任何异常。
这在岑婧怡的意料之中。
打草惊蛇,那两个人短时间内大抵不会出现了。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拔她自行车气门芯的人,和那天她看到的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伙人。
拔气门芯可能是一场单纯的恶作剧;那条小巷里的一男一女,也可能真的只是单纯顺路。
具体是什么情况,岑婧怡不得而知,她只能保持警惕。
锁好自行车,去辉辉家接茵茵回家。
原以为顾延卿应该也快回来了,谁料在家一直等了五分钟,都不见顾延卿的人影。
岑婧怡几次站在家门口,往家属院门口的方向望。
又过去三分钟,还是不见顾延卿回来。
她就对坐在客厅玩玩具的茵茵道:“茵茵,你在家玩,我去隔壁找你蒋伯伯,问问你爸爸怎么还没有回来。”
茵茵点点头,继续玩玩具。
岑婧怡出门去了隔壁。
“老顾?我不知道啊,你别急,我打个电话帮你问问!”
蒋树兵直接去电话亭。
岑婧怡跟着他,又适当的和他保持着两米远的距离。
蒋树兵很快问清楚情况,挂断电话后对岑婧怡说:“老蔡说,老顾他下午请了假,早就走了。
怎么?他没提前跟你说吗?”
岑婧怡拧着眉头。
迟疑片刻后,将自已这两天的遭遇,以及自已和顾延卿的计划说给了蒋树兵听。
“啥?”
蒋树兵惊诧不已,“呀!
这么大的事,你们两口子咋也不早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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