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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高贾,腿断了手伤了,想出门出不去。
阿琅躺在院子里的吊床上,闻着大姐和媳妇炖肉的味道迷糊着了,左春叶用手肘轻拐了一下梅二妮的腰,“瞧,你男人。”
梅二妮忙着把五花肉切块,抬头透过窗看了一眼,“自从卸下当货郎的活后,不是躺着就是歪着,把孩子都教坏了。”
白天睡睡睡,到了夜里俩眼跟猫眼一样提溜圆,精力那叫一个旺盛,浑身热烘烘的,推都推不动。
阿琅是高兴了,她夜夜不得闲,常常一觉起来正午了,显得她多懒似的。
当着大姐的面,不好提,不知道姐夫咋样,万一呢,这不是炫耀吗?
还得给睡觉有功的某人烧肉吃,吃饱了更有精神头了。
左春叶拿着筷子打鸡蛋,宽慰道:“哪有的事,咱家孩子都不错,小坦年纪小,爱睡就让他睡,也不耽误他晚上继续睡,等翻了年,送他去学堂,把补了几年的精神全用在读书上。”
梅二妮苦笑,精神用在读书上?她宁愿相信臭小子在学堂全程趴桌睡。
别人交束修学的知识进脑子,她好大儿的书本让口水泡透。
她还得用糊灯笼的油纸给好大儿包书皮……
不一会儿,水开了,梅二妮回过神,把切好的五花肉片丢进锅,放了些酱油,肉香混着咸香的气味萦绕在院子里。
梅二妮再次抬头看了眼吊床上的阿琅,阿琅鼻子抽动,比狗鼻子还灵。
“唉!”
指望那么多做什么,想想自家男人提笔写字的笨劲,儿子能聪明到哪去?
俩闺女好,闺女们随她,聪明伶俐。
很快,肉熟了,出去玩的几个孩子不用大人喊,闻着味就回家了,阿琅卡着点睁眼,帮着端碗拿筷子,一家人分成两桌吃饭,孩子们闹成一团,被肉片烫的滋溜滋溜。
与左家一片和乐的气氛相反,高家就安静的多了。
桌上一碟萝卜,一碟菘菜,拌着半稠半稀的粥,凑凑合合又是一顿。
期间夹杂着高贾的骂声,嫌弃菜色差,怀念当满老大夫女婿时的风光,小药童们都羡慕他。
家里能有这些菜,纯粹是靠高贾画出草药图样,张满枝去山脚下找的,卖草药成为家中主要的收入来源,她不敢一个人进山,采到的草药价值偏低。
再说,高小树还小,她不放心高小树单独和高贾在一起。
说出去谁信,高贾看向高小树的眼神,满是恨意,好像高小树不是他儿子,而是仇人,杀父仇人。
早干什么呢,她一个人生不出来高小树,现在想起来埋怨了,张满枝还委屈呢。
再骂,有本事去让别人伺候,老娘不欠你的。
“小树,娘去洗衣裳,你把碗筷收拾了。”
吃完饭,张满枝端起大木盆出了门,高小树目送着娘走远,从柜子里找出爹做的驱蛇虫药粉,用粗布一包揣进怀里,悄悄往阿琅家跑去。
迎着夕阳,高小树穿着不太合身的衣裳奔跑着,心脏怦怦乱跳。
他牙齿紧咬,绕开人多的地方藏在左家不远处的草垛里,静等天黑。
过会儿娘洗完衣服插上大门,他就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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