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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挥挥手,像赶苍蝇,语气随意得像在赶集市上的闲汉,“退朝吧,散了散了!”
他一屁股坐回龙椅,掏出个烟袋锅子,吧嗒吧嗒抽起来,烟雾缭绕,像个退休老干部窝在炕头,悠哉得不行。
治水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难得不亚于上天摘月亮。
朱允熥迈着大步出了殿,脑子里像开了个小会,盘算着咋破这局,眉头紧锁得能夹死苍蝇。
朱允炆却满脸心事,像丢了魂儿似的,磨蹭到宫门外逮住黄子澄,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脚底都冒烟了:“黄师傅,吴王之位近在眼前啊,离我鼻子尖就差一寸!这治水咋整,我得抢在朱允熥前头,绝不能让他出风头!”
他搓着手,眼神跟小狗讨骨头似的,可怜巴巴又带着点野心。
旁边一个小内侍凑上来,低声提醒,像个贴心小秘书:“殿下,周大人那儿还等着呢,说让您上朝后就过去,别忘了。”
话音刚落,朱允炆火气“蹭”地窜上来,像被点着了引线,脸红得跟猴屁股,一脚踹过去,骂道:“滚!用你教我做事!?老子还不知道走路咋迈腿吗?”
小内侍跟个皮球似的滚到一边,疼得龇牙咧嘴,捂着屁股满地打滚。
朱允炆气呼呼地补了句:“告诉周观政,孤身体不适,请假一……”
他顿了顿,想到周观政手里那双皇爷爷赏的“神鞋”,收拾起人来跟打地鼠似的,鞋底子呼呼生风,顿时怂了半截,改口道:“不!半天!就半天,多了我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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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口唾沫,心想:“那老家伙可不好惹,挨一顿揍我得躺三天,腰都直不起来!”
周观政听说这事儿后啥也没说,只是淡淡叹了口气,像个看透世事的隐士,摇了摇头,眼神里透着点“朽木不可雕”的失望,嘴角还微微抽了抽,像在说:“这小子,又怂了!”
宫里,朱允炆殷勤地给黄子澄端上茶,像个孝顺孙子伺候爷爷,手脚麻利得跟店小二:“先生,快教教我,这次可不能让朱允熥再抢风头!我得把他踩下去,踩得他翻不了身!”
他急得抓耳挠腮,像只急红眼的猴子,恨不得当场拜师。
黄子澄慢悠悠抿了口茶,摆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架势,像个得道高僧:“殿下莫慌,沉住气,别跟个跳蚤似的蹦跶!”
他捋了捋胡子,像个老谋深算的军师,慢条斯理地说,“微臣当年在通政司和四辅官那儿混过几天,对大明朝的办事流程门儿清,总结起来就八个字——大事大约,小事小心!”
他眯着眼,像在卖弄学问,语气慢得跟乌龟爬,慢得能急死人。
朱允炆一听,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像被点了穴:“啥意思?快细说,别吊我胃口!”
他凑近了点,像个好奇宝宝,耳朵都快贴到黄子澄脸上去了。
“大事大约嘛,就是国家大事都有套路!哪闹叛乱就派兵平,哪闹灾荒就发粮救,简单粗暴,照章办事,跟流水线似的!”
黄子澄拿起茶杯比划,像个老教授上课,“治水也一样,无非挖沟渠、疏泥沙,跟挖个大水坑差不多。
可难就难在咋挖,民夫从哪弄,钱从哪掏,这才是硬骨头,啃起来牙疼!”
他放下杯子,得意地瞟了朱允炆一眼,像在说“听懂没,小子”。
“那小事小心呢?”朱允炆追问,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恨不得掏个笔记本记下来。
“皇上要是交代个小事,那你就得瞪大眼珠子小心了,像防贼似的!”
黄子澄压低嗓音,像在传授绝世秘籍,神秘兮兮,“他老人家每天忙着管千万人命的大事,哪有闲工夫给你派小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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