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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女儿的死讯,杨侯夫人晕死过去,醒来时呜咽良久,“我的女儿啊,怎么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这么短命!”
侯府大房儿媳妇季氏在一旁安慰,“娘,鹭姐儿还给您留了个外孙,您把那孩子加倍的疼,鹭姐儿在天上看见了也会高兴的。”
“外孙?”
杨侯夫人激动起来,“对,那孩子呢?那孩子在哪里,怎么不来见我?”
杨天项上前来,“祖母,他等明年春闱之前回来见您的,他现在有事物缠身不能过来,不过也十分挂念您。”
下人展开画卷,看清裴长风的脸,杨候夫人痛哭不止,“我的鹭儿,我的鹭儿……”
“这孩子和鹭姐儿长得真像,”
季氏也擦了擦泪,“等公爹他们下朝回来了听见这个消息也会高兴的。”
门外的杨天齐却蹲着不说话,心道大伯娘和大哥都是在安慰祖母,没道理有谁知道女儿死了还能高兴的。
杨候夫人有许多话要问,“他今年多大,叫什么名字?喜欢什么?知道我是他的外祖母吗?有没有读书?”
“今年二十二,叫裴长风,喜好暂时不清楚,知道您是他的外祖母,不仅读书,还读的非常好,是解元。”
“好好好。”
杨侯夫人欣慰,但是心里还是难过,让众人都退下,看着画像流泪。
十月下旬,下雪了,下的不大,像是盐粒子一样。
苏婉婉对这种雪没兴趣,还夹着雨,阴沉沉湿漉漉的,叫人喜欢不起来。
她喜欢的是那种鹅毛大雪,一个晚上就能堆厚厚一层,第二天就能堆雪人了。
她对这种雪没兴趣,小小也没兴趣,趴在苏婉婉脚边睡觉。
屋里有一个火炉子,上面架着铁丝网,能在上面烤枣子烤花生烤桂圆吃,裴长风在一边看书,苏婉婉就在另一边烤东西吃。
因为天气冷了,不愿意走动,苏婉婉圆润了些。
她倒了一杯煮奶茶给裴长风,然后自己倒了一杯小口小口品了起来。
裴长风看了她几眼,最终还是放下书卷,轻咳了一声,“婉婉,过来。”
苏婉婉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头上的流苏金簪就跟着晃,这根簪子是京城的杨侯夫人特意送给苏婉婉的,另外还有一对金手镯,全被苏婉婉戴着。
她把自己的小椅子挪过去,“夫君?”
裴长风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上来。
苏婉婉顺从地坐过去,还搂住了他的脖子。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非要把苏婉婉抱着,裴长风才感觉舒服踏实。
他把头埋在苏婉婉的脖子里吸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继续看书了。
对于他这种举动,苏婉婉见怪不怪,还在他的脸上亲了亲,当做对他上进的奖励。
因为有胡齐的话在,哪怕两人已经是蜜里调油,腻歪的不能再腻歪,也始终没到那一步,裴长风就算是憋出内伤,也只能亲一亲苏婉婉解馋。
他的腿又好了一些,现在就算站的久一些也不会感觉到疼了,小跑几步也可以,不过离裴长风的目标还差得远,他想要抱起苏婉婉来。
不知不觉间,苏婉婉在他的怀里竟然睡着了,裴长风笑了笑,把她搂紧,继续看书。
次日天亮时,苏婉婉发现窗外一片明白,她揉了揉眼睛,明白屋外的雪应该下的很大了。
院子里有人在铲雪,她出去看,见是范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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