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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弗林特”拉开二楼走廊的窗帘,看着尽兴的马库斯·弗林特向城堡跑来。
这个时候乌里尔·弗林特就在“约翰·弗林特”身后不足五米的书房内,而弗林特夫人和她的弟弟此刻去了厨房——他们或许想要决定晚餐吃些什么。
“约翰·弗林特”笑了笑,轻手轻脚的下了楼,顺手抓起几个金色的烛台抱在怀里,直直的向大门走去。
然后不出意外的,他和马库斯·弗林特撞见了。
“约翰·弗林特!你什么时候来……”
小马库斯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了“约翰·弗林特”怀中那些虽然过时,但是价值不菲的烛台,
“你偷东西!”
“约翰·弗林特”显得十分惊慌,他松开双手,烛台“叮铃咣啷”的掉了一地,
“马库斯少爷,我……”
烛台掉落的响声惊动了二楼的乌里尔·弗林特,他大踏步的走出书房,只十来步便来到了楼梯口——弗林特家的城堡就是这么袖珍,占地面积大概也只比韦斯莱家的陋居稍微大上了一倍而已。
“马库斯,是你吗?你又打坏什么东西了?”
“不是我,爸爸,是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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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瓦达啃大瓜!”
绿光擦着马库斯·弗林特的耳朵飞过,把十一岁的少年吓得立刻就是一个立正。
“谁?”
听到索命咒的咒语,乌里尔·弗林特大惊,他连忙下楼,然后又是一道念咒声:
“一忘皆空!”
马库斯·弗林特不愧是体修型魁地奇运动员,当然也可能是对手放了水,反正他再次幸运的躲过了咒语,一个纵身躲到了沙发的后面。
乌里尔·弗林特赶到一楼的时候,就看到蜷缩在沙发后的儿子,以及散落了一地的金色烛台,念咒者已经不知去向。
“爸……爸爸!是约翰·弗林特,他……他刚才要杀我!”
乌里尔再次扫了一眼现场,嗯,线索足够多了。
地上的金色烛台,说明约翰·弗林特是潜入这里进行了盗窃,
可怜的马库斯差点殒命,他简直被吓坏了,一直在颤抖,说明约翰·弗林特被撞破以后想要杀人灭口。
分析着这一切的乌里尔·弗林特没有意识到,此刻一只小跳蛛借着楼梯扶手跳到了他的身上。
“不要哭了,马库斯,赶紧去找你妈妈,别离开她的身边。”
“那……那爸爸你呢?”
“我去找约翰·弗林特,这个混蛋简直不想活了!”
“可是这个时候不应该报告傲罗吗?”
“切,这是我们弗林特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得到魔法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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