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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酒女A笑着说道:
“在胡夫大街的法老左手拍卖行下面,有一个地下赌场,来自全球各地的富豪都在那里赌博——赌钱、赌人、赌炼金物品。”
陪酒女B补充道:
“听说前一阵子巫师界首富达克·邓蒂斯伯爵也在那里赌了一场,和他对赌的人把祖传的一个宝石匣子输给了伯爵。”
老埃弗里眼睛一亮——伯爵可是他的大恩人,听到故事里还有伯爵,他一下子来了兴趣,
“接下来呢?接下来怎么样?”
陪酒女B继续道:
“伯爵一眼就看出那个宝石匣子不一般,当场便把匣子给破开了——那个输家捶胸顿足,没想到伯爵拿出藏在匣子里的东西后,那人哭得更厉害了——”
陪酒女B卖了个关子,就在老埃弗里心急难耐之际,她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
“原来那匣子里竟然藏了一块格瑞巴托魔晶!
埃弗里先生您知道格瑞巴托魔晶吗?”
奥利波斯·埃弗里当然知道格瑞巴托魔晶,他逃到开罗了,究其源头也正是因为火灰蛇党抢走了梅林城的格瑞巴托魔晶。
见老埃弗里点头,陪酒女B娇笑着赞了一句:
“埃弗里先生不愧是大富豪,见识就是广博——我听说格瑞巴托魔晶稀有的很,一块魔晶要好几万金加隆呢!”
“是一百亿金加隆。”
老埃弗里说道,眼中露出了对陪酒女无知的鄙视。
“哇哦!”
两名陪酒女的嘴张成了O型:
“值这么多吗?那邓蒂斯伯爵岂不是一口气就挣了一百亿?”
老埃弗里默默的喝了一口酒,一百亿在别人看来是天文数字,可在伯爵那里……
他呼出一口气。
他在开罗这些日子看似风光无限,吃得好玩得好,可他自己知道,离了英国,他只是一个没有家的孤魂野鬼。
是的,孤魂野鬼。
寂寞在他的心中肆意的生根发芽,已经结出了名为孤独的果实。
每当夜幕降临,开罗的喧嚣渐渐远去,他独自一人坐在巫师酒店的阳台上,望着远处金字塔的轮廓,那种深入骨髓的孤寂感便如潮水般涌来。
他想起对角巷的街景,想起梅林城的晚风,想起那些曾经称兄道弟的朋友们。
可现在,他只能在这异国他乡,像丧家之犬一般——嗯,充其量就是还有些财富的丧家之犬。
“埃弗里先生?”
陪酒女A的声音打断了老埃弗里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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