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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星砂在青光中凝结成十三道锁链,将刘玄妖化的身躯牢牢束缚在祭坛中央。三百块青铜镜的裂痕里渗出银白星髓,镜中每个时空的刘玄都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他们额间魔种正与祭坛上的狐面图腾产生共鸣。
三长老的声音从穹顶垂落的血雨中传来,他破碎的躯体正在青铜镜阵中重组,七块镜月石突然嵌入祭坛凹槽,每块石头都映出林晓雪跳井的画面。
刘玄的利爪刺入祭坛石缝,暗金鳞片在星髓侵蚀下片片剥落。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凹槽中那颗缠绕星轨的心脏时,三百冰棺突然发出尖锐啸叫,棺中竟都躺着不同年龄的林晓雪,她们心口都插着半截青鸾剑。
即将消散的谭小枚突然从血雨中凝聚身形。她的妖瞳流淌着银血,指尖点在刘玄眉心魔种处:“晓雪姐的星轨胎衣在。。。”
三长老的狐尾破空袭来,却在触及刘玄额角时骤然僵住。祭坛底部传来锁链绷断的脆响,那些被星髓浸润的青铜手臂突然调转方向,三百道竖瞳同时凝视刘玄正在妖化的心脏。
刘玄染血的嘴角扯出冷笑,屠魔刃封印咒文突然脱离刀身,在虚空组成逆转星图,“当年父亲剖开的不是魔种,而是晓雪用神魂绘制的保护咒!”
墨池水逆流形成通天水柱,每个水珠都映着三十年前的画面:林晓雪抱着襁褓跪在井边,她脖颈的银血在青石板上绘出繁复星轨。当三长老的狐爪穿透她胸膛时,婴儿心口的镜月石突然迸发青光。
祭坛上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刘玄看到自己妖化的利爪正在虚化,暗金鳞片褪去后露出心口狰狞的伤口,那伤疤的形状竟与林晓雪当年绘制的星图完全吻合。
三长老的狐面在镜阵中扭曲变形,九条狐尾卷起漫天星砂,“可惜当年林晓雪用星髓改写天机时,早已把你的命格与三百时空。。。”
谭小枚的残影突然抱住刘玄的后背。她发间的青色妖瞳渗出血泪,十三道青铜门在地宫各处轰然开启:“哥,晓雪姐的胎衣在镜中倒影!每个时空的你都在守护这个秘密!”
刘玄的瞳孔突然映出北斗星图。屠魔刃感应到主人心意,刀身咒文化作流光注入三百青铜镜。当第一面古镜崩裂时,他看见某个时空的自己抱着林晓雪跳入墨池,两人交融的血脉在池底绘出逆转星轨。
七个谭小枚的声音在虚空回荡。最年幼的分身化作金芒注入刘玄心口,年长的那个伸手扯断三长老的狐尾:“天枢位从来不在祭坛,而在晓雪姐留给你的。。。”
血雨突然静止在半空。刘玄颤抖的指尖抚上心口伤疤,暗金魔种褪去的皮肤下浮现出微光,那分明是缩小版的镜月石,表面流转的星芒与林晓雪当年绘制的胎衣如出一辙。
地宫开始崩塌。三百冰棺中的林晓雪们同时睁开双眼,她们手中的青鸾剑碎片化作流光,在刘玄周身组成完整的星轨图。当最后一块碎片归位时,墨池深处传来婴儿清亮的啼哭。
三长老的躯体正在星砂中消散,他额间的青铜竖瞳却愈发妖异,十三道青铜门中突然射出锁链,将他的残魂拖入虚空。
谭小枚最后的残影贴在刘玄耳畔,她的身体化作星砂没入刘玄心口,发间妖瞳却留在原地,在血雨中映出林晓雪跳井前的画面。
刘玄抱着妖瞳跃入墨池。逆流的池水裹挟着星砂将他送入井底,当指尖触碰到井壁血色符文时,三十年前的场景突然重现,林晓雪沾血的指尖正在他胸口绘制星图,而襁褓中的婴儿竟握着半块镜月石。
刘玄的泪水混着星髓滴在井底青苔上。他心口的镜月石突然与婴儿手中的残石产生共鸣,两道星轨在虚空中交织成完整的保护咒。
井口传来三长老的怒吼。刘玄却笑着将屠魔刃刺入自己心口,沸腾的玄黄精血染红整口古井:“三百时空的因果,今日由我亲手斩断!”
当最后一滴星髓渗入井壁时,凤凰山地底传来镜月石破碎的脆响。三百青铜镜同时映出这样的画面:妖化的刘玄抱着林晓雪残魂沉入墨池,而婴儿手中的镜月石正发出破晓般的清光。
欲知后事如何,见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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