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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思片刻,扒拉扒拉云镜,看画面里的人笑颜如花,像模像样的学习起来,但他的脸长时间没表情显然不太听话,他勾唇角,要么左边唇角高,要么右边唇角高。
幸亏他长着一张帅逼脸,不然这表情一定很狰狞,陶秋竹看不下去,伸出两根手指给他向上扯了扯,露出一对儿犬齿。
冷白的脸,裸色的薄唇,露出类似于小动物的两个小牙尖,好像是那种小说里面的禁欲吸血鬼殿下,陶秋竹看得眼前一亮,当下毫不客气,对着他的唇角亲了亲。
他身躯一僵,云镜从手中脱落,慌乱地逃回天空,一头扎进云堆。
无垠草的清香缭绕在鼻尖,她的吻如同细雨,一点一点落下,渗湿他的唇,小巧的舌尖抵住尖锐的犬齿,再一勾,成功撬开了男人的牙关。
这对于新生的天道来说本应该是陌生的领域,然而他眼中只茫然一瞬便彻底幽深下来,大手按住她的后颈,大肆嘬回去。
陶秋竹有些惊讶这家伙的应变能力,短暂的暂停给了男人可乘之机,他越吻越深,掠夺她所有呼吸,缠得她唇舌发麻,身躯控制不住软在他怀中。
“绒绒~”
一声轻喃从唇齿间传出,神祇手臂紧绷,眼中清明下来,唇却越发放肆,直到尝到一丝腥甜,他才停下,修长的指尖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嗓音沙哑:“绒绒是谁?”
陶秋竹舌尖被咬破,疼得直抽气,闻言没好气道:“亡夫。”
臭绒绒,疼死了!
男人眼底一暗,他亲吻她的时候,她竟然叫他绒绒。
神不应该忌妒渺小的凡人,但他心里说不出的酸涩,想要去发泄出来。
于是,他揽住她的肩膀,薄唇凑过去。
“再来。”
陶秋竹:“???”
一分钟后,她挣扎着离开,还没喘口气,男人又叼住了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再来。”
十分钟后……
“再来……”
半个小时后……
“再来……”
一个小时后,陶秋竹骂骂咧咧退出鸿蒙秘境,房外天色大亮,她在房间内暴打空气。
“嘶~”
不小心扯到嘴角,她捂着唇跑到梳妆台面前,镜中的她面颊桃红,双眸含着水雾,眼尾和鼻尖也红着,小巧的鼻尖下,两片唇瓣儿肿得几乎能滴血。
可以确认,鸿蒙界发生的一切,会反馈到现实中来。
禽兽!
禽兽中的禽兽。
风吹开木窗,开春后外边冰雪融化,暖风温和地拂过她的发烫的面颊,在她嘴处打了个圈才散去。
针扎麻木的痛感消减不少,但并不妨碍陶秋竹继续在心里骂贼老天。
接下来一整天,陶秋竹都没出门,晚上消肿了一些,但是她撑着眼皮没睡觉,假装没听见某神的呼唤,第二天用凉水洗脸精神精神,出去溜达一圈,迎面碰见几个新来的小师弟。
他们现在还是外门弟子,见到陶秋竹后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行礼,“六师姐。”
陶秋竹微微颔首,正要离开,其中一名少年突然鼓起勇气,再次叫住了她,“六师姐过两日凡间准备花灯会,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这里是修真界,但往日还是和普通凡人有些往来的,大多数仙门底下都会庇佑一些凡人,如今御兽宗壮大,有些凡人前来寻求庇佑,闲来无事,就准备了什么花灯会。
众弟子们想去凑凑热闹,陶秋竹闲着也是闲着,不过当她触及到少年期许的眼神后,冷静下来,微笑拒绝:“不了,我有约人。”
少年有些沮丧,“好的师姐,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他们走后,一阵清风席卷着不知从哪薅来的叶子,在陶秋竹前方的石阶上摆出三个字:约了谁
陶秋竹恼:“不要乱薅别人的叶子。”
下一瞬,所有叶子排成一排,嗖嗖嗖插回去。
地上的尘土打着旋儿隆起:约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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