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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是自己猜错,否者的话,恐怕这座城定会很热闹!”
伏子厚轻声嘀喃道,目光看向身后这繁华热闹的街道,数不清的房屋,到处都是奔走的百姓。
没多久。
随着赵家兄弟回来,伏子厚这才回过神,这才注意到,赵家兄弟带来两名少年。
“这便是子厚!父亲昔日多有称赞,子厚!这位是谢侍郎之子谢叔度!这位是夏阳公之子谢叔方!”
赵憾一脸笑意的为伏子厚介绍带来的两名少年。
“子厚,拜见两位!”
伏子厚抬起手,认真的向两人行礼。
“叔度见过子厚!”
一直走在前面,率先来到伏子厚面前的谢叔度,满是客气的抬手还礼。
就在谢叔度话音落下之后,一旁同样来到的谢家少年,也对着伏子厚拱手还礼。
“叔方!见过子厚!”
虽然差不多年纪,同是谢家子弟,但对比谢叔度,谢叔方体魄要更为强壮,并且年纪虽小,脸上却已然开始蓄留短须,哪怕还细小也有些凌乱,不过依旧给人一种不拘小节的感觉。
谢家兄弟二人回礼之后,全都不由得开始打量起,面前这个与他们一样岁数的少年。
赵家虽不比得谢家,但对于赵憾的父亲,兄弟二人素来敬重,就连他们各自的父亲都亲口说过,若非赵家不够显赫,若非赵憾父亲的性格,其日后成就,定不会比太守赵佗差半分。
可惜当初赵憾的父亲,就是没有家族背景,又看不得隋朝腐败,救下不该救的人,这才差点入狱被杀,幸好赵家全力而救,从此归隐乡里。
方才听到赵家兄弟的述说,对于能得到赵伯父那般夸赞的少年,谢叔度与谢叔方都很好奇,这个叫做伏子厚的同龄人,与他们有何不同。
“今日谢府设宴,子厚既与赵家相识,又恰好来到宛丘,不如留下前往谢家!”
谢叔度率先向伏子厚发出邀请,在谢叔度眼里,只要他开口邀请,这伏子厚定然不会拒绝,毕竟对于谢家的邀请,别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家,就是宛丘城内的名门士族,哪个不引以为荣。
连族中那些小妹都说,很多名门士族的女子,都想要今晚前来谢府,苦于没有谢家邀请,都想方设法的询问她们有没有办法。
“多谢谢兄好意!子厚尚有一家老弱,路途遥远,他日若有机会,定厚颜登门讨水!”
伏子厚开口婉拒,随后笑着说道,用厚颜讨水的方式,用自己,比喻谢家的尊贵。
听到伏子厚拒绝,谢叔度与谢叔方都是一脸意外,而听到伏子厚后面的话,都忍不住露出笑意。
“那他日叔度便备以美酒,敬待子厚!”
谢叔度抬手说道。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本就同样年轻的谢叔度、谢叔方兄弟二人,瞬间对伏子厚有不少好感。
方才在赵憾、赵古言语中,他们就得知伏家不过是一落魄寒门,开口邀请伏子厚也是出于好奇,眼下伏子厚识趣,倒也让他们很难心生厌恶之感。
闲聊片刻。
谢叔度与谢叔见到亭子下长辈喊自己过去,于是便向伏子厚告辞。
伏子厚拱手相送。
“叔方常年在长安随堂叔练武,叔度也是如此,故而今日谢家喜宴,都是由他们兄弟二人,迎接其他地方的望族到来!”
赵憾看着谢家兄弟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感叹的说道,特别是提及谢叔方堂叔时,眼中满是向往。
“走吧!我们兄弟二人随子厚去拿通函!”
赵憾转头看向伏子厚。
“有劳!”
伏子厚抬起手,感激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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